话,简单复了一句:“知道了。”他道,“谢谢。”
然后,时瑾挂了电话。
她把毛巾给他,走过去:“宋律师的电话?”
“嗯。”时瑾牵着她坐下,给她擦头发,“事情私了了。”
她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那碰瓷的老太太显然是个欺软怕硬的,没有多问,乖乖把身体压低,蹲在时瑾面前,仰着头方便他给她擦头发:“我明天要跟组去宣传电影,你先去秦家,我晚一点自己去。”
后天是秦行的寿宴,她和时瑾最晚明天也要到中南。
时瑾动作很轻,嗓音也是轻的,软软的,特别温柔:“一起过去,我等你。”
他越来越黏人了,姜九笙好笑:“我怕你迟到。”
“没关系。”
然后不等她再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轻轻地吮着,将她唇色含得艳丽,才稍稍退后一些,嗓音低低的,有些哑:“笙笙。”
“嗯?”
她眯着眼,眼角有些潮,染了淡淡的晕红,一双桃花眼,少了清冷,多了几分媚。
时瑾情动得一塌糊涂,把她捞到怀里抱着:“今天是排卵期。”他凑过去,在她耳垂上轻轻厮磨舔咬,“容易怀宝宝。”
他的手,落在她的睡衣领口。
姜九笙把头埋在他脖颈里,蹭了蹭:“去房间。”
他摇摇头,眼角都带着笑,眸底有微微发烫的欲:“我想在沙发。”
她迟疑了很短的时间:“……好。”
最近,他贪欢,而且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上了瘾似的,玩各种花样。
姜博美很长一段时间都跟舅舅睡。
结束后,她没有力气,趴在时瑾怀里,两人都没有穿衣,裹着同一条毯子,薄薄的毯子软软的,身体很烫,紧紧相贴,他舍不得放开她,便那样缠着。
姜九笙抬头,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我要洗澡。”
时瑾抱着她坐起来:“起得来吗?”
她摇头,把脸埋在他肩上,羞得不想抬头,他歪了歪头,在她耳朵上啄了一下:“我给你洗。”
他抱着她往浴室里走,不消一会儿……
“时瑾,”她声音断断续续,“不要了……”
“宝宝,忍忍。”
他温柔地哄,一双眼微微猩红:“水里,水里好不好……”
听不到她的回答,只有破碎的轻喘,与微微荡漾的水声。
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