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又在手中摆弄了一下,发现没有练过的就是没练过的,手腕有点吃不住剑势摆动,摆弄的角度不习惯容易伤及筋骨。长剑归鞘,活动着手腕,琢磨着要开筋拉骨练上一练,身子骨还嫩,现在练还来得及。
负手在庭院中慢慢溜达查看,修炼的事也放在了心上,必须得具备自保的能力,否则老是被人轻易威胁,老是当缩头乌龟的滋味可不好受,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能总曲不伸吧?
找了个合适的房间,暂时安顿了下来,反正闲着无事,就此盘膝打坐,默练以前的修炼功法《太乙》,这功法他早已吃透,修炼起来驾轻就熟。他不辞辛劳来到上清宗,是因为见识到了东郭浩然的本事,想来修炼更高深的功法,不过目前看来似乎没那么容易得手,只能暂时先练自己的,图些自保能力。
至于他所修炼的《太乙》来历,这功法是他曾经地下考古的时候在一个古墓里发现的,墓主人遗骸盘膝而坐,捧了个玉匣子,里面装有几页金册,记载的正是《太乙》修行功法。后对其苦苦钻研,不知翻阅考证了多少古籍求解,才练得了后面的成就,成就了江湖上的‘道爷’之名。
但他并不满足,原因很简单,那几页金册的内容有限,只记载了一篇练气术和一道剑术,根据前言解读出的玄之又玄的总纲来看,练成后的结果应该能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想想都让人心旷神怡,而那篇练气术和剑术远远不可能达到那种境界,给他的感觉只是入门的东西,他相信修炼的并非是完整的《太乙》。于是之后,他不断寻求完整《太乙》的线索,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古墓中遇难。而在见识了东郭浩然的实力后,给他的触动可想而知,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个山村。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日三餐虽然准时送到,却是囚禁的滋味。外面有人看守,始终不让他踏出院门一步,也没人跟他说什么话,像是把他给与世隔绝了。
他屡次求见唐牧也没用,对此他感到有些不正常,听东郭浩然话里的意思,如此信任唐牧,又是唐牧的师弟,按理说东郭浩然死了,唐牧不可能不见他,他意识到了其中可能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变故,这怕是看守态度对他不友善的原因。可他没机会跟外面接触,在此也没能力有什么活动,只能耗着,等着!
有此空闲,他也没有浪费时间,除了修炼太乙,也开始锻体,劈叉、倒立、负重之类的,拉筋骨到了这个年纪稍微有些晚,可谓吃了不少苦头,然而有这个心,什么苦头不能吃?
再则,就是摆弄那面铜镜,这铜镜曾被宋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