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牵了马往横山县去了。
姚先生在屋里踱了几个来回,看了看时辰,出了院子,背着手,闲闲散散的往离家不远的一家茶坊过去。
在茶坊二楼坐下,不大会儿,一个三十来岁,瘦削却精壮的男子问了没人,在姚先生对面坐下,要了茶汤,呼噜噜一口气喝了半碗。
这半碗茶汤的空儿,姚先生已经将四周打量了好几遍,这会儿的茶坊二楼,喧嚣热闹不堪,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和对面的男子。
姚先生将折的紧紧的几张纸紧贴着桌面推过去,端起茶碗掩着嘴,低低道:“用一用那个连贵,让他去找梧桐,求梧桐把一张诉状抽出来,就说,是圆融法师求他的。是一张诬告的状子,要快,越快越好。”
对面男子收了那张纸和银票子,接着呼噜完了碗里的茶汤,站起来,脚步轻快的下楼走了。
姚先生翘起腿,悠闲的坐着,又喝了一碗茶,站起来,往宪司衙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