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灭了四根,已经喝的半醉的林宪司眯了眯眼,正要叫人,脖子上一片冰冷,那冰冷紧紧压迫着跳动的颈脉和喉咙。
“安静,我来,说几句话而已,这是刀背。”相比于脖子上那柄寒气透骨的刀,这声音就显的分外平和安宁。
林宪司感受着刀背在脖子上压一下松一下,又贴着皮肉来回划了几下,确实是刀背,要是刀刃,他已经血溅三尺了。
“溪口镇一案,赵家家破人亡,胡家家破人亡。你知道赵家为什么家破人亡,也知道胡家为了谁破的家,亡的人,你独坐喝酒,是替赵家,和胡家难过吗?”
背后的声音平平的好象没有任何情绪,可这份没有情绪,却让林宪司感觉到一阵透骨的寒意。
“你想干什么?”林宪司喉咙上压着刀背,声音有些暗哑。
“是谁出的主意?又是谁出面,诱惑挑唆的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