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能看到那片足有十来亩的大湖了。远远能看到湖,也能看到沿着湖边碧绿的荷叶和摇曳的荷花了。
“这会儿,哪儿赏荷最佳?”秦王问可喜。
“回爷,这会儿在翠玲珑赏荷最好不过,就是那里,从咱们这里过去,再走小半刻钟就能到了。”可喜答的十分仔细。
“就在翠玲珑?”秦王看着李夏问道,李夏点头。
可喜往旁边两步,招手叫人吩咐了,引着秦王和李夏,往翠玲珑过去。
翠玲珑由四五个错落相连的水阁组成,李夏挑了最里面一间,小厮们在临水的平台上摆了茶桌茶炉,沏了茶,垂手退到了岸上。
李夏和秦王坐在舒适的矮椅上,看着面前几乎平视的粉嫩荷花,李夏端起杯茶,举起来片刻,抿了一口。
秦王看着她,也举了举杯子笑道:“这是什么讲究?”
“沾一点荷花的香味儿。”李夏抿着茶道。
“沾到香味儿了?”秦王失笑问道。
李夏点头,抽了抽鼻子,“嗯,扑鼻的荷花香。”
秦王笑的手里的茶几乎要洒出来,“你这窨茶的法子好,高明之极,等这园子里的桂花开了,咱们喝桂花茶,还有茉莉,我记得好象哪里有一片茉莉,让他们不用摘花苞窨茶了,等花儿开了,咱们坐在茉莉花堆里喝茶就行了。”
“还有冬天,梅花儿香更好。”李夏抿了半杯茶,放下杯子,上身前倾,深吸了口荷花香气,长长一声感叹,“要是年年都象今天这样,就好了。”
“嗯?”秦王微微探头过去,看着李夏。
“五哥成亲那天,三哥酒多了,哭起来,四哥把他扶回去,在院门口,他抱着棵树,哭的坐到了地上,说上次这么热闹,是明大公子成亲的时候。”
李夏声音低落,秦王脸上笑容凝滞,片刻,低低叹了口气,“你三哥倒是重情之人。”
“明尚书是因为科考舞弊案,抄了满门的?”李夏侧头看着秦王问道。
秦王目无焦距的看着湖面,好一会儿,才低低嗯了一声。
李夏看着一下子沉重灰蒙起来的秦王,心情也跟着沉重无比。
这是她想不明白的事情之一,象他这样,先帝遗腹幼子,皇上唯一的弟弟,完全可以置身争储这件家务之外,就算有所倾向,也该蜻蜓点水,何必要象现在这样,非要成为朝廷惹眼的势力之一呢?
从前,只怕也是这样,他的暴死,就是明证。
两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