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相当恼怒。
“姐,我……”姜尚武脖子一梗,他宁可站在衙门口戴枷示众,就是流徙,他也不怕!
“去给他们洗三个月马。”姜尚文打断姜尚武的话,姜尚武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姐,你……”
“去洗马。我们答应了,是现在就跟你们走,还是挑个日子。”姜尚文看向李文楠。
李文楠呃了一声,忙看向严夫人。
严夫人神情很是和缓,“明天吧,我们五哥儿辰初出门,你卯正前到,哥儿出门前,马是一定要洗刷干净,打理的整齐光鲜才行,晚上哥儿回来的时辰不定,这你不用管,你只管申末过来。”
严夫人极不客气的直接安排了。
姜尚文用力攥着姜尚武的手,嗯了一声,“明天一早,我准时送弟弟过去,别过。”说完,拉着姜尚武,从徐焕和郭胜,以及陆仪和阮十七之间,目不斜视径直走了。
“阿夏没事吧,我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老太太,夫人,太太,都是十七叔的错,让阿夏伤成这样,仪愧疚难当。”陆仪一连几个长揖到底。
阮十七看着李夏,和叉腰怒目他的李文楠,想说一句这两个丫头是找着挨打,却无论如何没敢说出来,他敢说出来,怀慈指定揍的他比那个小丫头惨多了。
“这位十七爷,我听阮夫人说过几回。”严夫人忙还了半礼,“还真是……陆将军客气了,也怪这俩妮子,跟十七爷一样,都是淘气得很。
阿夏伤得不轻,我们这就别过,这店里,就烦劳郭先生料理安排,看看伤着人没有,还有毁坏的东西,都照价赔偿,再多留些银子,给他们买些压惊汤药。”
严夫人一边和陆仪告辞,一边和郭胜客气托付,一眼都不看阮十七。
郭胜忙欠身答应了。
婆子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找了顶厚帷帽过来,给李夏戴上,众人一起出来,上车回去。
霍老太太在徐宅二门里下了车,看着垂头丧气的徐焕,沉着脸问道:“姜家姐弟怎么知道今天相亲的事?你让人告诉她的?”
“不是。”徐焕赶紧解释,“我怎么能跟她说这个,我是……要好好相亲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我……”
霍老太太轻轻松了口气,看焕哥儿这样子,他是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姜家姐弟的事,郭先生知道吗?”霍老太太接着问道。
徐焕僵了片刻,垂下了头,霍老太太看着徐焕,半晌才叹了口气,“那今天相亲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