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族里主持就得了,用得着小一辈点这个头?就是大嫂,一个内宅妇人,哪有她说话的份儿?
他先前被她们唬住了。
“老三的意思呢?”李学珏一念想通,不理李文栎,也不理严夫人了,只看着李学明说话。
这是大事,只有男人能当家说话,就是老三,作为兄长,他也是给他面子。
“这个……”李学明看向李文山,李文山冲他垂了垂眼皮,“这个嘛,自然是二哥作主,二哥作主就行。”
“那好!我去找族老!”李学珏神采飞扬,正要转身就走,郭二太太扬声叫住了他,“等等!这一夜可就能搬不少东西!”
李文栎气的脸都青了,严夫人垂着眼皮,只当没听见,徐夫人瞄着严夫人,她没听见,她也没听见。
李学明只看儿子,两个儿子都一声不吭,他继续泰山崩而色不变。
“阿娘!”李文栎急了。
“越大越长回去了,怎么跟你二叔说话呢?”严夫人一声训斥。
李文栎瞪着严夫人,他阿娘也中了邪了吧?
“林哥儿呢?”李学珏一时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却发现了他儿子竟然不在屋里。
“林哥儿累病了,歇着呢。”郭二太太急忙答了一句,儿子脸色不好得很,问他哪儿不舒服又不说,这真是祸不单行,操心的事都是一串儿一串儿的。
“老二跟我一起去!分家这事,是大家都点了头的,三房就算了,老二得跟我一起去!”李学珏没想出好办法,直觉中,就觉得得揪紧李文栎,让他没空搬东西。
郭二太太一眼比一眼生猛的瞄向严夫人,用力无比的冲李学珏使眼色,李学珏看到了,也领会了,“瓜前李下,大嫂要是心里没鬼,凡事无不可对人言,那就别私底下偷偷摸摸,让郭氏跟你一起,凡事也能说得清。”
李文栎气的脸都青了,严夫人神情淡然,“大家都要在灵前守夜,跟不跟,都是在一起的。”
李学珏松了口气,冲郭二太太使个眼色,示意她盯紧了,揪着李文栎,出门去寻几位族老。
看着李学珏揪着李文栎出了门,严夫人上身有些萎顿,抬眼看向李文山,“阿夏上午走的?说什么没有?”
“没说什么大事,就是说大伯事亲长至孝,长兄如父,一生立志于修身齐家治国,要是大伯在家,必定痛心疾首。”
李文山微微欠身,话说的零碎不着边际,严夫人却听的明明白白,阿夏是担心她大伯回来后,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