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封信给严氏,就是觉得不知道怎么写才最好,一天拖一天,一直拖到回来那天。
“一个两个美人儿小妾,那都是小事,你添了位哥儿,这么大的事,你不该一声不响,一直瞒到现在,这哪是能瞒得过去的事儿?”霍老夫人虽然说的是责备的话,态度却极其温和。
“这件事,是我疏忽了。当初,陈氏说怀了身子,我是想着,陈氏书香门第出身,极其聪慧明理,自小饱读诗书,才华横溢,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子,我是想着,陈氏若是有命生下个儿子,说不定是个极其聪慧难得的。
老夫人也知道,小长房三个儿子,资质都差,别说能光耀门楣,就是撑家立户都难,一想到这个,我真是夙夜难眠。
小七一生下来,眼睛就特别黑亮,不到一岁,你跟他说话,他就能听懂了。
老夫人,这样的聪明孩子,往后必定大有出息。
小七是我的儿子,也一样是严氏的儿子,往后,他能撑起长房,光耀门楣,不也是替我和严氏争光添彩吗?”
李学璋看着霍老夫人,这些道理,严氏比他更明白。
“长房,我瞧着四哥儿多出息呢,年青轻轻就做了七品县令,听说他做的极好?”霍老夫人看向徐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