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就冲进了孙昭仪的院门,上房内,孙昭仪哭的比赵昭仪还凄惨。
她也小产了。
柳太医直冲进上房诊脉。魏玉泽呆呆站在上房门口,听到脚步声,慢慢转身看着走的气喘的姚贤妃,眼泪突然掉下来,“是娘娘,她怎么能……”
姚贤妃一步扑前,伸手捂住了魏玉泽的嘴,“你这孩子,吓糊涂了,别怕,柳太医不是说了,头三个月极易小产,这事多得很。”
魏玉泽被姚贤妃捂着嘴,不停的点头,抬手推开姚贤妃的手,“我知道,我……失态了,谢谢您。”
“没事就好,别多想,都是为了儿女,可怜天下父母心,别多想。”姚贤妃含含糊糊的安慰魏玉泽。
魏玉泽看着姚贤妃,嘴唇抖了半天,一个字没能说出来,低头抵在姚贤妃肩膀上,好半天才抬起头。
晚饭时秦王没在府里,李夏刚吃了饭,韩尚宫掀帘子往里探头看了眼,见李夏已经吃好了饭,正抿着茶看一卷不知道什么,放重脚步,进来笑道:“王妃,宫里出了点儿事儿。”
“嗯?”李夏放下手卷,看向韩尚宫。
韩尚宫将赵氏和孙氏同时小产的事说了,露出丝说不上来什么意味的笑,“还有件事,姚氏话传的极仔细,说是,听说赵氏小产的时候,太子妃脸色就很不好看,等到孙氏再小产时,太子妃就有些失态。”
韩尚宫将魏玉泽和姚贤妃几句对话,以及魏玉泽当时的神情仔细说了。
李夏凝神听着,眼睛微眯又舒开,听韩尚宫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对于魏玉泽来说,象从前那样,作为未过门的秦王遗孀,在庵堂里礼佛念经终老,也许比现在更好一些。
“……这魏家姐儿,当初娘娘就是嫌弃她这个,心太软了可不是好事儿,这眼力也不行,姚氏……唉,王妃可比她小得多,王妃头一回见姚氏,就知道姚氏不简单,这人跟人,真是没法比。”
韩尚宫十分感慨。
“江娘娘明儿就要接掌回后宫了,赵氏和孙氏的事,姚娘娘都清理干净了吧?”李夏不想多说魏玉泽。
“王妃放心,姚氏做事,极少自己出手,这赵氏和孙氏,都是自己吞的饵,姚氏不过让人放了话,说是这有了身孕升了位,从来没有因为小产再降下来的理儿,又让人透话过去,怎么样才能象是有了孕脉,这两个妮子,利欲熏心,胆子是真不小,心计也够,赶着明天江娘娘出门前,一个接一个就小产了。
偏偏太子妃这个傻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