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冯杰怎么能告得倒。”中年人不怎么会说话,干巴巴的,不过倒是能算得上言简意赅。
“还有件事,大事,”中年人看了眼胡先生,“我回来前一天,柏小将军突然带人离开京城,倒是不难打听,到枢密院和兵部门口,找人打听几句就行,说是北上的两路军将军突然病亡,柏小将军突然离京,是去接管两军的。”
“什么!”蒲高明失叫出声,胡先生手一抖,揪了几根胡子下来,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这件事吓着了,脸颊**了好几下。
“两位将军一起病死了?什么病?现在军中如何?真是病死了?”胡先生上身绷直,一迭连声问道。
中年人不停的摇头,“都不知道,看样子,兵部和枢密院也不知道,小的在枢密院门口,听两个书办闲话,说是也不知道军中到底怎么样了。我问过,都说不知道是病死一个将军,还是两个都病死了,别的,也都不知道。”
“我着急了。”胡先生上身靠回椅背里,先检讨了一句,看了眼蒲高明,蒲高明示意中年人,“这趟差使办的不错,你辛苦了,回去好好歇歇。”
中年人谢了,垂手退出。
“先生怎么看?”中年人刚出了帐蓬,蒲高明就着急的问道。
“冯杰所言,至少截杀柏枢密这一件,确定无疑。”胡先生慢慢捋着胡须。
蒲高明紧拧着眉,嗯了一声,“最毒妇人心,这老娘儿们真能下得去手!”
“江家人,个个心狠手辣,看样子,太子稳得很呢。”胡先生接着道,“可北上的两位将军,照我看,只怕两位将军,都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们想干什么!”蒲高明的愤怒中透着恐惧。
“当初就粮驻军的,一共五路,高邮军,两家人早都灰飞烟灭了,高邮军被柏枢密拆解到各处,后来是江阴军,冯杰说那桩案子是江娘**报复,这话我不敢苟同,陷江阴军于绝路的那桩案子,还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呢。”
胡先生声音沉郁,透着森森的寒意。
蒲高明轻轻打了个寒噤,类似的话,接到旨意的时候,胡先生就和他说过,朝廷这是要彻底清掉五路驻军了,高邮军是霸王硬上弓,侥幸得手,往后就不敢了,到江阴军,就用了手段,先给冯家安一个罪名,抓了冯福海一家,江阴军也就任朝廷宰割了。
可安罪名这事没办利落,江阴军反了,江淮两浙一片动荡,到盱眙军,朝廷又改了手段,调盱眙军进京,其余两军北上。
盱眙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