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王爷就要活着出城,尸首回来了。”
陆仪愕然看着李夏。
“防务上的事,你比我懂,不用我多说,有两件,一,从明天出这府门起,直到咱们回到这王府,王爷必须时刻身穿软甲。其二,王爷的饮食,时刻盯紧,只要离了眼,就不许再用,哪怕王爷饿着渴着。”
“是,王妃放心。”陆仪只觉得后背浮起层寒意,他不太知道王妃是据何作此判断,王妃这边的事,他知道的不算太多,不过,王妃对人对事,对于危险的判断和感知,他是极其敬服的。
王妃说这样的话,必定不是空穴来风,而是风雨欲来乌云压顶。
“府里的人手,要都带上吗?长沙王府还有些人手,一直没动用过。”陆仪看着李夏问道。
“府里的人手,你原本打算怎么安排?”李夏反问道。
“府里人手不多,从前王爷出去,也都是几乎全部带上,这一趟王妃和王爷一起出门,府里也没别的人了,我原本就是打算全部带上,”陆仪解释的很详细。
“那就全部带上。一切照旧,不要打草惊了蛇。长沙王府的人手,”李夏沉吟了下,“你和金拙言说一声,让他把人手交给郭胜调动,让郭胜象他一样,令出即行就行了,余事不必做。”
陆仪答应了,看着李夏,犹豫了下又问道:“要跟王爷说一声吗?”
“我跟他说,金拙言那边,你告诉他。”李夏迎着陆仪的目光,郑重曲膝,“有劳将军了。”
“王妃言重了,不敢当。”陆仪急忙长揖还礼,往后退了两步,告退而出。
郭胜把阮十七从衙门里揪出来,让他立刻到秦王府见王妃,就没再多理会他,上马径直走了。
阮十七磨蹭着上了马,坐在马上呆了片刻,没敢再磨蹭,打马直奔秦王府。
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这几年一心一意想外任,最好离这京城远一点,就是因为他看到的事比别人多。
从李夏嫁进秦王府这一两年,他更是提着颗心,到处瞄地方,外任做不成,他得想方设法经营几处狡兔之窟,真要是有了什么事,他得能带着冬姐儿和两个孩子平安逃出这京城,,只要能逃出京城,他就不怕了。
明天秦王要去祭陵,那妮子突然让他过去,郭胜那厮刚才的样子可不怎么对,一幅如临大敌的味儿,唉,只怕要出事,出大事了。
阮十七进了侧门,早有婆子等着他了,带着他直奔李夏那间暖阁。
湖颖守在垂花门内,见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