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等暴起的时候,就怕来不及了。”金拙言不客气道。
“那是你和陆将军的事。”李夏答的更不客气。
“那你呢?”金拙言拳头都握起来了。
“我啊,第一不是你该问的,第二你管不着。”李夏迎着金拙言,毫不客气。
“你!”金拙言气的看向秦王。
秦王没看到他的目光,他正看着李夏。
“今天我要让郭胜调一调你那些人,要是不能如臂使指……”李夏将手塞在秦王手里,看着金拙言,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金拙言脸色很不好看,闷了片刻,点了下头,“我交待过了,我能怎么使唤,郭胜就能怎么使唤。”
“那就行。”李夏看向陆仪,“咱们还得耐着性子等一等,明天最好早点启程,路上赶一赶,越早赶到婆台山越好。
现在就派人过去,把婆台寺后面和旁边几间院子都清出来,我们就住在那里。
你再让人把你们家那座别庄收拾出来,就说你要去住。”
最后一句话,李夏看向金拙言吩咐。
金拙言脸色比刚才好些了,点了下头。
他能想到她要做的是什么事,看来她早有布局,也很有把握,那就好。
“阮夫人在山上,陆府别庄离婆台寺很近。”李夏看向陆仪道。
“有十七呢。”陆仪眼皮微垂,脸上带着丝笑意,“王妃放心,十七很能干。”
李夏看着他,没有答话,片刻,冲着他深曲膝几乎到底。
隔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秦王和李夏就启程径直往婆台山去。
一路上走的很快,午时前后,长长的队伍就到了婆台山脚下,婆台寺方丈带着众僧人已经迎在了山脚下的外山门外。
秦王和李夏是代天子而来,这是必须的礼仪。
跟随而来的御前护卫排了两层,从山脚下一个挨一个站到半山腰寺门口,御前侍卫里面,是陆仪带领的秦王府亲卫,从山脚站到寺门口,随着秦王和李夏的拾级而上,亲卫们一个挨一个跟进队伍,一半沿着婆台寺围墙往外,或远或近的一个接一个站住,将婆台寺团团围在视线之内,另一半驻守进了寺内各处。
婆台山上的别庄,从山脚往山上,越来越稀疏,也越来越难得尊贵。
比半山上的婆台寺更高处的别庄,多数隐在山林翠树间,清幽中透着神秘。
绥安王府那座俯视着婆台寺的别庄,几乎完全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