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孝敬的。”郭胜随口答了句。
金拙言往大铜壶里倒了大半壶善酿酒,挟了两筷子姜丝放进去。
“随便坐随便坐。”阮十七吱吱呀呀晃着椅子,热情的让着柏乔,柏乔看着他,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度量了下,挑了个离阮十七最远的椅子,坐下前,又把椅子往后拉了拉。
“你这什么意思?”阮十七说和柏乔说着话,却是看向陆仪。
陆仪一脸笑,“我提醒了柏小将军几句。”
郭胜咯一声笑出了声,拉了把椅子坐下,和柏乔笑道:“你没看到,真是可惜了,不说了,实在……”
郭胜瞄了眼正一个个横过众人的阮十七。
柏乔冲阮十七拱了拱手,“能撑下来,这会儿还能若无其事,这一条上,我佩服你,不简单。”
金拙言将各人的酒壶放到各人旁边,一边将杯子挨个递过去,一边笑道:“我也佩服得很呢,不服不行啊,我和王爷听陆将军说这事,就几句,王爷一口茶喷了一桌子,我差点吐出来,动用了真气才压住。对了,王爷往你们府上赏了不少上好的皂豆,用了没?”
“看今天这月色,多好,这银杏树不错,公的母的?这酒不错,你喝的什么?你尝尝这个,比荔枝酒好。”阮十七扬着声音,先夸月色再让陆仪喝酒。
金拙言笑出了声,柏乔也笑个不停,陆仪举杯子示意阮十七,他喝的就是香雪酒,郭胜挥手招呼大家,“花生能吃了,不能再说了,不然就要对不起这花生了,这花生确实不错,你们尝尝。”
郭胜捏起个花生,在手里扔了几下,飞快的剥开,揉掉皮扔进嘴里,满嘴浓香再喝一口热热的状元红,舒服的呼了口气,摆着手示意大家尝尝。
陆仪和金拙言熟门熟路的吃花生,阮十七在这些事上头属于看一眼就能精通的,挑了个花生,两只手来回扔了几下,剥开扔进嘴里,再抿口酒,舒服的眉眼乱动,“喔哟,真是好享受!”
柏乔也拿了粒花生,烫的一扬手扔在了衣服上,忙再捡起来,剥开,连花生衣都没来得及揉去,就扔进嘴里,再抿口酒,眉毛抬起,“这必定是老郭的吃法,酒醇花生香。”
“还真不是我的法子,这是我跟徐舅爷学来的。”郭胜挑着花生剥着花生吃着花生喝着酒,极其愉快自在。
“徐先生?”柏乔有几分惊讶,徐先生那么文雅的人,要喝酒不该赏梅踏雪么。
“徐舅爷真是个难得的雅人。”阮十七急忙夸奖道,这会儿他对他家徐舅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