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出面说几句话,我为什么要说这几句话?宗妇怎么了?宗妇就该被人家害死还得笑着,还得大度?还得拼了脸拼了命的护着那凶手?我还要怎么大度?我没要当这个宗妇,我不当这个宗妇!”
罗婉哭出了声。
“别哭别哭,阿夏说过,哭这事最没用。”李文楠忙将自己的帕子递给罗婉,嘴里胡乱劝着。
“我都不想活了,你不知道,我和沈家姐姐逃进陆家别庄,庄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们俩躲在墙角,周围都是血腥味儿,都是刀砍肉的声音,都是惨叫,人死了那种惨叫,我和沈姐姐……我们……都以为是必死的了……”
罗婉帕子紧紧按在嘴上,浑身发抖。
“这几夜,我没有一夜不做噩梦,我跟他说,我怕,他说我就是娇惯太过,说我不是好好儿的么,都已经过去的事了,我怎么就这么揪着不放呢……”
罗婉放声哭出来。
李文楠看着李文梅,李文梅看着李文楠,两人一起看着痛哭的罗婉。
这话还是没法劝。
“我家二爷说,隔天一早,陆将军接到阮夫人和阿果时,当众就跪下去了,说他对不起阮夫人,让她和孩子经受这样的大难大惊吓。”李文梅低声道。
罗婉呆了呆,再次痛哭出声。
“别想这些了,或者是,那个,想开些吧,你和陈二爷这日子,才刚开始呢,唉。”李文楠长叹了口气,摊着手,“陈二爷不是说了,你以后是要做宗妇的,现在这些不算什么,以后,比这更……唉,往后的糟心事儿多着呢,想开吧。”
“阿婉,我和七姐姐不想胡说八道瞒着良心说漂亮话劝你,事上看人,陈家和陈家二郎,经这事,出来的样子,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你早看清楚,以后明明白白过日子,至少能防着些,不至于让人轻易害了你的命,你也是个聪明人,就是单纯的过了,眼里没坏人。”
李文梅看着罗婉,神情郑重,这是她的真心话,认清楚人,比什么都要紧。
“阿梅说的对,我和阿梅要是拼命胡说陈家怎么好,陈家二郎其实是这样那样,其实是对你好,那不是帮你,那是帮着陈家害你,你是个聪明人,咱们几个,从前都约定过,一辈子照应,我觉得,这会儿帮你一起看清楚,实话实说,才是真正的照应你。”
李文楠拉住罗婉的手,看着她道。
罗婉面色苍白,往后靠在靠枕上,目光空洞的看着帐顶,好半天,慢慢转头看着李文楠,“楠姐儿,咱们两个自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