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事。”朱参赞心里连转了七八个圈,越想越害怕,后背一层冷汗,脸都白了。
“我也是,刚刚听到时,我跟你一样,吓的后背一层冷汗,后来……”罗仲生凑过去,将阮十七冲进陈家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你看看,这摆明了是先把婉姐儿摘出来,老朱啊,你不知道,听说婉姐儿是这么回来的,我这心,一下子就落回肚子里了。”
朱参赞也轻轻吁了口气,抬手在额头上抹了把,“我也是,这心落回去了。东翁跟李家交好了大半辈子,和王爷,还有那位王妃和她那两个哥哥,又有在杭州城那几年的交情,王爷是个重情念旧的人,王妃也是。”
“你那个外甥,也念旧得很。”罗仲生补了一句。
朱参赞低低叹了口气,“我有一年多没见过他了,一面没见过。我跟东翁说过,阿胜刚到京城时,就跟我说过,治平年间,能不见就不见吧,等以后再说。”
“他这是怕牵连了你,你这个外甥,真是不简单,当初头一回见他,我就觉得眼前一亮。”罗仲生先夸奖了句,“老朱啊,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婉姐儿被十七爷那几句话说的,哭的死过去好几回,这会儿说是宁死也不回陈家了,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那位十七爷,只怕不只是把婉姐儿送回罗家那么简单吧?”朱参赞看着罗仲生。
罗仲生长叹了口气,这他想到了,他现在犹豫的是,是先等等呢,还是主动出手,这事可不光关系着女儿,现在这事关系着整个罗家,他不得不万分慎重。
“十七爷既然先把婉姐儿摘出来,又让两个妻妹紧跟到府上照应,照我看,大事儿上头,东翁不用多担心,东翁只管替婉姐儿打算就成。”
这就是家事了,他不宜多说。
“我这不就是拿不定主意,才来找你商量商量?”罗仲生一脸烦恼,“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东翁,真要……和离什么的,”朱参赞含糊了句,“可都得男方点了头才行,这会儿,陈家只怕不肯吧?东翁要是……那个,话说重了什么的。”朱参赞含糊着,用话说重了,委婉的替代了以势强逼,“陈家闹起来,再传出去,这话可就不好听了,过几天陈家再要有个什么不好,说不定还有人说是东翁怎么怎么样,东翁是不是得先想想这个?”
“这个我倒不愁。”罗仲生一脸淡定,慢吞吞道:“真打定了主意……用不着我出面,有那位十七爷呢,他必定很乐意出面助上几拳。”
朱参赞想笑又忍住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