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不过大伯娘说,怎么算护得住?这个护得住得先定下,这个要是定不下来,这家规立下了,也是让后辈为难。”李文梅接着道。
丁泽安连连点头,这几年,太婆越来越会乱出主意了。
“家规的事我不管,不过,我得能护得住自己,护得住孩子。”李文梅语调很坚定。
“那我呢?你都护住了,我干嘛?”丁泽安指着自己。
“男人都靠不住的,这是大嫂说的。”李文梅笑眯眯接了句。
“你大嫂的话不能信,我很靠得住的。”丁泽安认真表态。
李文梅笑起来,“靠不靠得住,得以后看呢,我吃好了,咱们回去吧,明儿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呢,昨天七姐姐说,这几天她时刻准备着往外跑,我也得这样。”
“这位十七爷,我明天得找他说说话儿,不带这么折腾人的。”丁泽安将胡饼和咸羊肉扔进湖里,站起来跟上李文梅。
“不用你跟六姐夫说,这也是应该的事儿,昨天七姐姐说过一句,打架亲兄弟么。”李文梅踮着脚尖,踢起根落下的树枝,再一步跳前,接一脚踢到旁边花圃中。
“唉,你七姐姐这话……你跟他哪扯得上什么亲兄弟?”丁泽安紧几步跟上。
“我觉得六姐夫好,我要好好巴结六姐夫,以后啊……”李文梅转个身,一边往后退,一边看着丁泽安,拖着长音。
“你好好走路,我怕了还不行么……”丁泽安伸手拉住李文梅的胳膊,拉着她转了个身,说笑着往自己院里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