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中,只有太子,能和秦王府势均力敌,皇上不会怎么着太子。”
“她也想到了,所以才有此举。”江延世示意迎祥池。
“是,这是要用民心民意,逼压皇上。”莫涛江又是一声压不住的咳嗽,“公子,如今太子是守势,只宜忍耐,太子占着大义,只要无错,就能全胜,不用多做什么,只要忍耐两个字。”
江延世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好一会儿,低低叹了口气,“先生不要低估了她,当初姑母的想法,也和先生说的一样,太子占着大义,只要耐心等待,可是,你看看,她怎么能容太子只守着忍耐两个字?阮谨俞已经递了折子,要锁拿骆远航进京审讯,折子上说,骆远航勾结的并非江延锦,而是江家。”
莫涛江眉头紧拧,好半天,开口前先叹气,“婆台山一案,还没结案呢,赶到盱眙军善后的是赵老夫人,丁家如今紧紧跟在秦王府身后,这案子,皇上不想多牵多连,可陈江这个人,无牵无挂,孤僻无常,他身边那位朱喜,我总觉得是秦王府的人。”
“前天皇上召见太子训斥时,说过一句,他觉得太子该好好的闭门读上几年圣贤书了。”江延世低低道。
莫涛江呆了呆,“这是有放太甲于桐宫的意思?”
“只怕就是这个意思。”
莫涛江脸色发白,好半天,才看着江延世苦笑道:“要是那样,太子和娘娘,只怕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先生也是这么想?就是这样,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攻守之别了。”江延世带着丝丝苦笑。
莫涛江呆了半晌,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