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弃玉也是一脸好奇:“小道长,要是看不出来也没关系,你还小,慢慢来啊。”
“也不是啊,只是有些不解,苟夫人煞气十分重。”
王宝钏问:“有多重?”
云真子认真思考半刻钟,说:“就像楚王那种的。”
他前些日子外出收了些精怪,荒山野岭的,偶然碰到过楚王。
王宝钏倒吸一口凉气。
王弃玉不知道,王宝钏最近常翻她老爹的手札,最是清楚不过的。
楚王那是参与过围剿湘王的,手上沾了不少血腥。
苟夫人一个深闺妇人,怎么会有如此重的煞气。
她问王弃玉:“五姐姐,她手上是不是有人命?”
王弃玉和苟夫人相处六年,对她还是有些了解,当下就摇头,斩钉截铁说道。
“不可能,她这人最是爱惜羽毛。绵里藏针的事做得不少,但是说打杀下人,她是不愿做的。”
王宝钏又去看云真子,云真子莫名其妙。
“师父你看我做什么?”
“办正事啦,就知道吃。”
王宝钏把他跟前的碟子端走,交给进来伺候的小莲。并威胁云真子,干不了活,以后都没有小钱钱用。
原来王宝钏小时候拜入道观,说好每年给道观一笔银钱,以做功德。
老道长淡泊名利,倒是厚道,不仅给王宝钏收了个徒弟,每年分给云真子的银钱很是不少。x33
以至于云真子在道观,经常处于横着走的状态。
同门师兄们纷纷捶胸顿足。
这么有钱的师父,为什么不是自己的。
“不是不办,师父你总得让我想个法子。”
云真子眼疾手快,碟子里最后一块唐果子进了他的嘴。
“说。”
王宝钏怀疑这个冤种徒弟上辈子是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