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倒是不那么看了。 眼前的女子,很冷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他见惯了各个场合的人,尤其是这些沦落到风尘的女子,哪一个听到他的名头,不露出怯色的? 也只有她,仿佛根本不讲他当成什么,态度和对待其他的雅客差不多。 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血脉真的很重要?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气度,注定她本身就和普通的人不一样。 如此这般,他的计划还能进行下去? 魏荀抚着白玉把件,沉思着。 许久,又说话了:“我可以将你从这里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