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都饿了!”
他动筷子了,其余三人也没干坐着,听话地开始用膳。
秦啸豪迈地喝了口酒,旋即往秦阎溯的碗里,夹了他爱吃的菜。
“多吃点东西,朕看你这两日都没什么胃口,特地让御膳房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
秦阎溯其实没什么心思吃饭,心情烂透了,“嗯,多谢父皇。”
秦隐渊却故意戏谑地笑笑,“皇兄,你光顾着给阎溯准备好吃的了,今日难道不是为了庆祝我定下婚事吗,啧,我果真是比不上阎溯啊。”
“边儿去!”秦啸知道他在开玩笑,狠狠瞪了他一眼,旋即又开始对秦阎溯嘘寒问暖。
南晚烟蹙眉盯着眼前的三人,总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秦啸对顾墨寒未免太好了些,她能感受到,这种好不是刻意装出来的,就像从前顾墨寒对四小只那样,是出于父亲的关怀……
顾墨寒的身世,看来是真的有点问题,但先抛开这些不谈,顾墨寒与天胜素来不和,也不是同一种三观,以后要是恢复记忆,要怎么面对?
这时,秦啸抬头盯着南晚烟,看似不经意地发问。
“对了,朕听说最近,是孟姑娘在照顾太后吧?”
这些上位者,就爱明知故问。
南晚烟姿容绝艳的俏脸上波澜不惊,“回皇上的话,谈不上照顾,臣女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秦啸摆摆手,“哎!不必自谦,你的事情朕有所耳闻,太后前两日还跟朕说你医术厉害,她的面色也的确好了不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这一身本事是跟谁学的,朕怎么从未听孟太傅提起过?”
秦隐渊面色平静地听着,秦阎溯却早就在心里有些恼了,食欲全无根本吃不下饭。
这女人处心积虑,父皇竟还能心平气和地跟她谈,难道真将她当做一家人了?
南晚烟眨巴了下眼睛,没想到秦啸这人看上去不怒自威很是霸气,结果竟然如此八卦。
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恬淡沉静,“太后谬赞,臣女只学了些皮毛,只是恰好能治太后的病情罢了。”
“爹爹也不是有意要隐瞒,臣女本事拙劣,他只是没往心里去。”
秦啸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你们父女二人倒是如出一辙,都谦虚得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爹最近怎么样,朕这些日子见他上朝,都没什么精神。”
南晚烟不着痕迹地轻蹙眉头,面上冷静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