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斤的说自己管教下人不利,一句也没有提到今早在朝堂上的事。
温思尔新郑冷笑了一声。
她还没说话,温庆墨忽然开了口,看着温思尔,缓缓道:“珏儿说的没错,一家人哪有什么仇怨,最后不都是要相互扶持,承明不会这么小气。”
说着,他看向温思尔,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只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承明,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句话,这杯酒,你便喝了。”
温思尔捏在酒杯上的手微微收紧,她胸腔中翻涌着怒火,几乎想要将手中的杯子扔在这两个假惺惺的人身上。
早上的陷害只字不提,现在却又拿大度来压他,她若是计较,就成了那个得理不饶人的,可偏偏温思尔不能翻脸。
因为温庆墨发了话,她不能激怒温庆墨,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温思尔笑了一声,眼里没有什么温度,随即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叔父严重了,我身为大哥,自然不会跟弟弟妹妹们计较。”
她皮笑肉不笑的与温玉珏干杯,二人脸上都情绪莫名,一杯酒下肚,都是心思各异。
等到喝完酒,饭桌上的气氛表面上“其乐融融”了起来,温思尔食不知味,吃的有些烦躁,她知道,今日温庆墨叫她过来,必然不可能是为了给她道个歉。
只是还没到图穷匕见的时候。
果然,酒至半酣,温玉珏忽然开了口,“大哥,你在吏部的那熟人,近日可有联系?”
温思尔愣了愣,脑中飞快的搜寻着记忆,但是却并没有想起温玉珏说的是哪一号熟人。
虽然哥哥认识的人她也认识大半,但是毕竟不能面面俱到。
温思尔不动声色笑了笑,脸上恰到好处的浮现一抹醉意,“嗯?你说的是什么熟人?”
温玉珏笑了笑,“大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在吏部你不就那一个熟人,你可常与他喝酒。”
温思尔心中警惕,只一脸醉意的嘟囔道:“常与我喝酒的多了去了……我这回京在多久,哪能什么熟人都联系的上,你有事?”
温玉珏勉强笑了笑,和温庆墨对视了一眼,温庆墨道:“今日在朝堂上,珏儿的官职出了些问题,这些天你与吏部那人再接触几番,若能说的上话,便请他帮个小忙。”
温思尔明白了过来,这是想要从她这边来走后门。
她心中觉得好笑,温玉珏汲汲营营,满心自大的以为这次回京能得到重要官职,但是没有想到中间出了问题,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