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娃娃，爹可不是乱叫的。

本学士光明磊落、堂堂正正，跟你娘也是清清白白，怎么突然就成你爹了？

荒唐，太荒唐了......

程氏听了，狂抽嘴角，冲过去就跟牛彩霞撕扯起来，“你你你、你这个小浪蹄子，居然一早就在外面找男人了，你说，这个小**种，是不是你跟他生的孩子？你说啊！~”

一脸懵圈的牛彩霞：“......”

我跟姜先生前后才见了两次面，就算想造谣栽赃，也轮不到姜先生来背黑锅。

“呜呜呜，哎哟，活不了了，没法活了，呜呜！~”程氏一**就坐在地上，使劲拍着大腿，“枉我儿子生前对你那么好，你却背着他在外面偷汉子，还生下一个小野种，我现在一看到你们母女就觉得恶心，呜呜，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呜呜......”

程氏的嗓门比大喇叭还要刺耳，嚷嚷得小曦甜脑仁生疼。

小玖红今年一岁半了，正是学说话的年纪。

她能记住‘爹爹’这个词汇，许是在别的地方听到过，跟姜学士有什么关系？

程氏见牛彩霞闷头不语，便一骨碌爬起身，指着她的鼻尖骂道：“小浪蹄子，你马上带着你的小野种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以后再也别回来了，我丢不起那个人......”

牛彩霞被训得眼泪汪汪，正要上前解释呢，小曦甜一把就拽住她，冷冷地看向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