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看着她笑,看着她嘲讽地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却丝毫无动于衷,“如果你没有同我说你希望成功只为我们未来着想,没有那一番虚伪的话,我如今会信你,但易昉,现在我宁可相信一条狗,也不会相信你,从一开始你就骗了我,鹿奔儿城的事我再三问你,你都不肯同我说真话,事情败露了你也是遮遮掩掩,现在还想煽动我去怀疑宋惜惜?”
他俯身凑近她,语气冰冷不齿,“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你记得你那晚的丑态吗?你只顾着自己逃命,直奔文熙居,把王清如和两个侍女阻挡在门外,不管她们如何敲门你说不开就不开,我说错了,那不是丑态,那是你的自私和冷狠,你以为你跟王清如说的那番话便可让所有人都相信?我一个字都不信,锦儿悦儿和那些侍卫本来都不用死的,只要你不去文熙居,你同我一起迎战,哪怕我和你都被刺客杀了,我也心甘情愿同你赴死。”
他慢慢地直起了腰脊,“但你没有,你选择逃去文熙居,你选择连累府中的人,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在你看来,如同草芥一般,别忘记锦儿和悦儿也是女子,你对女子的大爱呢?说的时候震耳欲聋,做的时候心狠手辣,这就是你,自私自利又毒如蛇蝎。”
易昉的面容有瞬间的僵冷,仿佛不相信他如今竟是不好糊弄了。
她哼了两声,一脸的无所谓,“随便你怎么说,只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会深思,宋惜惜为什么会知道将军府有危险,为什么会来救将军府,莫要跟我说她是练武之人,古道热肠,愿意摒弃前嫌,不顾危险也要救你们一家子。”
“不顾危险?”战北望轻蔑地看着她,“对你而言是危险,对她?她是用了几招解决那些刺客的?你看见了吗第一女将,还说她无法撼动你的地位,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臊得慌!”
“战北望!”易昉终于怒了,气急败坏地吼,“你既如此轻**我,去找你的宋惜惜,你不是问她心里还有没有你吗?去啊,把谢如墨打败,把宋惜惜抢回来,我这平妻的位子,拱手相让。”
战北望冷冷地看她,“我那句话踩到你的尾巴了吧?戳到你的痛处了吧?你在乎的从来只有你所谓第一女将的位置,可笑的是,宋惜惜从来不放在眼里,你在乎的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易昉站起来一拳头挥在他的脸上,歇斯底里地大吼,“滚,给我滚出去。”
她的手臂受伤,这一拳用尽里全力,也把她手臂上的伤口给崩开了,鲜血染了她的袖子。
战北望只是伸手揉了一揉自己的脸颊,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