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出口，场面瞬间陷入沉默。

第一世思考，华九难等待......漫长的沉默。

然而闲不住的陈某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尴尬的沉默，稍一犹豫怕怕吓吓的开口。

“两、两位老大，咱说一句话行不？”

“说吧大计。”“讲！”

两个华九难同时回答，只不过语气大不一样。

一个满是柔和，一个遍布威压。

陈某人下意识的往华九难身边挪了挪，这才讪笑着开口。

“是谁不是谁的，真有那么重要啊？”

“能吃能喝能满世界开心的玩耍就行呗，为啥非要因为这点事儿打架。”

“弄明白自己是谁了，每顿能多干一个大猪蹄子还是咋地？”

祸害说完担心自己挨揍，干脆彻底藏到了华九难身后。

甚至把小无心抱起来放在自己前面。

“光头哥光头哥，这回你可以准备变身啦......”

这番大智若愚的话一出口，两个华九难再次同时陷入沉默，眼中皆是智慧之光流转。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被第一世拎着的水之巫开口了。

“呵呵呵，都说至人一脉无所不能，如今看来名不符实。”

“万年来，你们可曾理解灵魂的本质，究竟什么是灵魂？灵魂是如何诞生的？！”

“只有弄明白这些问题，你才有资格问自己究竟是谁！”

原本怕怕吓吓的陈某人闻言，立即压制不住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小、小老头，你刚说的啥意思？咱不都是女娲娘娘闲着没事儿捏的泥人儿么？”

“然后自由**嗷嗷生，越生越多就成现在这样子了呗......”

听了陈大计的话，水之巫冷笑连连。

“捏土造人这样的话，只有你们这些愚蠢的后来者才会相信！”

“娲祖从本质上讲是这天地间的第一位巫，呵呵呵！和我们一样的巫！”

“这方世界从本质上讲，是属于我们巫和他们的！”

水之巫说到这里，伸手指向瑟瑟发抖的虫王和蟜群。

“而你们统统都是外来者！”

“只不过你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将我们和其余的外来者赶尽杀绝了而已！！”

这话一出口，天地瞬间变色。

随后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