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烟瘾上来,又跟赵甲第要了根香烟,是玉溪,抽的不多,边抽烟边旋转椅子,一脸略显稚嫩的茫然,苦笑了一下,“就像赵哥英语考鸭蛋一样,肯定有难言之隐不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个男人没点说不出口的痛。”
“别装深沉,你跟我不是一个性质。”赵甲第没有继续抽烟,只是看着其实只比他小一两岁的家伙。
司徒坚强抽着烟,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偶尔,赵砚哥那个不招人待见的纨绔也会独自抽着烟,这么沉默。
等房间烟味消失,赵甲第就离开书房,跟蔡姨打招呼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很可爱的小萝莉窝在她怀里睡觉,她在看一部叫《红镜头》的纪录片,是一系列**领导人“红墙摄影师”的照片和影像,声音很轻,她看得也很专注,茶几上煮了一壶普洱茶,赵甲第之所以知道《红镜头》,是因为赵三金看了无数遍。蔡姨见赵甲第走出来,因为抱着小果儿,她就没有故作姿态地起身,微笑道:“路上小心点。”
赵甲第离开这个似乎没有男主人的家庭,如释重负,那个蔡姨的气场太诡异,总让他不能无所顾忌,赵甲第理解为是她太漂亮的缘故。
“姨。”司徒坚强毕恭毕出门后敬喊了一声,**没敢整个坐在沙发上,只有一半。
“去漱个口,抽二手烟对小果儿身体不好。”蔡姨低头喝了一口茶。
如获大赦的司徒坚强立即跑去厨房刷牙,回来继续正襟危坐,今天蔡姨似乎心情不错,时不时给小果儿哼哼儿歌。
“姨,这次我一定不捣蛋,把成绩拉上去。”司徒坚强承诺道,之前几任家教女的运气好点,你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反正成绩就是雷打不动,班级倒数第二,男的就悲剧了,你说你的,他玩他的游戏,偶尔还看一下某岛国的床上文艺片。
“怎么突然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蔡姨笑道,没怎么当真,她对这个孩子一直是不放弃但也不过度上心的态度,毕竟18岁的男孩子,自己要是不肯长进,她懒得去说教。她跟司徒坚强没血缘关系,就跟小果儿一样。
“因为赵老师跟那些人不一样,不读死书。”司徒坚强笑道,脸色自然许多。似乎提起赵甲第,就能添加他跟蔡姨说话的底气和筹码。
“因为他给你烟抽,还能让你被打了还说好话?该不会是你们两个已经谈好某种不正常交易了吧?”蔡姨漫不经心却一语道破天机。
司徒坚强涨红着脸,拼命解释道:“姨,我是真想好好读书,不说名牌大学,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