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买消息的积分，莫天都要被他充满忧伤的语调感染了。

莫天通过买到的信息，确认了这个少年不是平常人，他可能连名字都没有。

听着玩家的描述，莫天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大概能想象到那个场景，一群玩家哭着喊着打骂着，让少年**。

而少年冷漠地看着他们，薄唇轻启疑惑询问：“你们叫我‘死’，这是我的名字吗？”

可能在玩家们惊恐地注视下，在他们被梗得说不出一个字的时候，少年还对他们点了点头，对他们道了谢，因为他们给了他名字。

莫天听得五味杂陈，有些同情他，但是他很快就收起了自己的同情，因为这个人，是站在序列顶端的人，迟早……

他会成为整个序列中让人仰望的存在。

后来他再没遇到过司，一直到他成为中级玩家，他才听说真实序列风云榜上突然出现了一匹黑马，那是被序列认可的no.1，是序列公开命名的king。

他的直觉告诉他，king是他认识的人。

所以他去看了king的直播。

花费了一亿多积分，几乎把自己存下来的积分全部花了出去，他才如愿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看到king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时，莫天忍不住在空无一人的直播间里哭了出来。

经过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那个少年似乎终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虽然人类的情感在他身上似乎只浮于表面，但是这个人好像变得更加耀眼了。

“king。”莫天喃喃开口，“你有自己的名字了啊。”

——

莫天口中溢出血，好像开了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浑身的剧痛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蜷缩起身子。

他看着面前冷漠的人，突然咧开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你在说什么啊？”

面前的人皱紧了眉头。

莫天笑的越发灿烂，“king可不会在乎别人有没有价值，他会尽力救所有的人，所以……你究竟是什么玩意啊？冒充他也太不走心了吧？你套了king的衣服怎么走祝庭封的路呢？”

他气息越来越微弱，笑意却始终挂在脸上。

面前的人似乎在思索他的话，许久不曾动作。

莫天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面前的“king”喃喃开口，“意识掠夺失败，进化仪式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