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要后悔。
敖敦一直这样对自己说。
和静也被通知来参加宫宴了。她知道这是乾隆的意思。
但她不能忤逆乾隆的旨意,硬着头皮去赴宴。
可以说如果不是还顾忌着公主的身份,和静连笑都笑不出来。
在宫里踩低捧高的人多了去了,和静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敖敦百般聊赖地在位置上喝着闷酒,看着场上舞姬在跳舞。
乌拉什郡王还在和乾隆交谈,看上去交谈得很愉快。
和静走了进来,向乾隆请安。
敖敦微微低着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免礼。”
“谢皇阿玛。”
“哈哈,这是朕的七女儿和静。”
“皇上,您这女儿真是国色天香,美轮美奂啊!”
乌拉什郡王操着蹩脚的汉语艰难的夸着和静,却词不达意。
美轮美奂?
乾隆只当没听见,对于乌拉什郡王的夸赞照单全收。
和静看向敖敦的方向,她大概知道那人是乌拉什郡王这次带过来的儿子。
和静心里满满的不情愿,但她又无能为力。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由不得她。
更何况乾隆是至高无上的帝王,她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本。
和静悲哀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被待价而沽的商品,纵使有公主的名号,却不过是精致一些罢了。
“皇上,我的儿子敖敦是难得的天生神力。”乌拉什郡王开始夸起了敖敦。
“是嘛?朕也略有耳闻呐,果然是青年才俊啊!”
乾隆面目欣赏,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敖敦的条件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