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的第七天格外热。是那种没有一丝风的闷热。
学生无精打采,一个个像晒蔫了的黄花菜。
有的在训练场铁丝网下练着匍匐前进直接趴那动也不动跟个死尸一样摆烂了。
闻以笙抱着模型**艰难地爬出铁丝网,小脸红扑扑的,大口喘着气,太累了,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钟月儿递来一瓶水。
闻以笙有点头晕,强扯出一抹笑接过来:“谢谢月月。”
钟月儿例假来了,痛经,向教官请了假不用训练。
“别客气,咱们是好朋友嘛!”钟月儿笑得可爱,又说,“天也太热了,不然你也和教官说姨妈来了痛经,和我一块去阴凉地休息吧。”
“可我没来例假……”闻以笙从小到大都很乖,很少撒谎。
爸爸说,撒谎没有好结果。ωωw.Bǐqυgétν.℃ǒM
钟月儿:“没事的,其实我也没来例假,就是为了逃训练,反正严教官又不会让女生脱裤子做检查啦。”
闻以笙:“不用了,我可以再撑撑。”
她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感觉胸口没这么闷了。
“你快去休息吧,好不容易能歇一会。”闻以笙进了塑胶跑道。
可刚跑了十几米,眼前的训练场仿佛在旋转,耳边哨声也变得微弱。
闻以笙脚步晃了晃,眼皮很重,忽的失去意识摔倒在地。
路知舟眼尖地看到跑圈昏倒的闻以笙,着急地喊:“卧槽执哥!小笙笙昏……”
话未说完,眼前有一抹人影闪过。
温执已经朝女生跑去,清瘦修长的身影在夏日里带起一阵风。
路知舟看着温执敏捷的背影,肩靠在谢予身上,一抄手:“唉,完了完了。”
“我执哥真的要完了。”
谢予斜他:“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吗?”路知舟看呆子一样的目光看谢予。
“你和他认识的比我久,见过他在外人面前失去完美形象,奔向一个人的紧张样吗?”
谢予敛眸沉思了一下:“没有。”
“所以!”
路知舟哼笑了一声,有点看好戏的欠样。
“执哥惨了,他真的坠入爱河了。”
“不对,”谢予反驳,认真说,“惨的是闻以笙。”
两人转头对视上,从彼此眼里看到了赞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