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闻以笙虽然被关着,但还可以在房子里随意行走。
而现在她连走出卧室、甚至下去床的身体自由都被某疯子剥夺。
温执用最恶劣强势的姿态让她被迫接受他令人窒息的爱,侵略性极强的吻占据。
他就像穷途末路的野兽,干脆不再压抑。
闻以笙的底线在被他一遍遍侵吞,他又对她做了绑架时那恶心事。
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被蒙住眼睛,温执不许。
“阿笙要看着我。”
“……”
“真爱哭啊,可怎么办,听到阿笙哭……哥哥更想了。”
“……”
“可以请我进去吗?”
“……”
“哈哈,别怕,哥哥逗你玩呢。”
“……”
“怎么不出声了,让我看看,不准咬嘴唇,都出血了,我心疼。”
“……”
“委屈什么,是我伺候得你不到位吗?嗯?”
“……”
“啊哈哈,好好好……我有病我是禽兽我最恶心了,阿笙说得都对。”
“……”
他不许闻以笙闭眼。
他用这种恶劣不堪的方式她牢牢记住,和她在一起的人只能是他。
在他极具威胁性的姿态中,闻以笙也不敢闭眼。
温执那张撕去温柔、布满令人脸红心跳的涩气、沁着汗、泛着红的漂亮脸孔占据了她的视野。
她目光渐渐麻木,失去焦距,甚至迷失在他带来陌生又刺激可怕的感觉中。
“喜欢你……”
“喜欢温执,最……喜欢了。”
“闻以笙喜欢温执,这辈子……嗯……只喜欢温执。”
他威逼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
第二天早晨。
厚重窗帘遮住了外面的世界,渗不进来一丝阳光。
闻以笙醒来时感觉自己眼睛和嘴唇都有点未消下去的红肿,前者是哭的,后者是被亲的。
她隐隐记得,昨晚睡过去之前,温执好像给她打开了镣铐,抱着她睡。
然而现在镣铐还在四肢上,温执也不在。
闻以笙有气无力地挣动了下身子,又认命地闭了闭眼。
三天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被关在家里总共三天三夜了。
在这期间,没有人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