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阴沉沉的下午。
浑浊厚重的云层将这座喧嚣壮丽的城市笼罩。
从高层往外看,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低气压,天空是阴霾的,不一会,就坠下了雨滴,淅淅沥沥打在明亮玻璃窗,留下一道道斑驳水痕。
闻以笙的心情也和这天气一样压抑,囚禁生活枯燥而窒息,温执如影随形的监视和亲密更是让她喘不过来气。
哆啦a梦同款圆手的包扎终于被拆掉。
温执帮她换了药,重新包上纱布,这次造型正常了点,左手整个掌心被包着,右手只伤了手指,分开包扎。
包扎好后,温执帮她修剪指甲。
他手艺挺好,指甲修剪的圆润漂亮,又小心地拿起她另一只手。
温执低着头,细致地给她剪指甲,声音柔软。
“阿笙的手指好漂亮,就是手太小了。”
闻以笙木然地任他摆弄手指,入神地望着窗外乌云密布,一言不发。
“怎么这么乖?”他囚着她的自由,还不许她不理他。
温执惩罚似地用牙齿咬了下她的指尖,声音委屈:“说话,不许冷落我。”
“……你**不**啊,别缠我,滚!”闻以笙逼得骂脏,烦躁地挥他。
她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那么乖静的小姑娘,怎么就时不时地蹦出一句脏话了呢。
温执唇角翘起,抽了张消毒湿巾将两人手擦了一遍:“阿笙怎么能对哥哥这个态度,下次不许了,脏话也不许再说,虽然挺可爱的。”
闻以笙厌恶地睨了他一眼,起身回卧室,冷哼:“你就是**。”
一只脚刚落到地,就被人抓了回来。
温执按着她的肩,一推,将人压回沙发上:“惯得你,总骂人,我脾气太好了是吗?”
她最近奶凶的不得了,连正眼都不给他。
他必须重新夺回威严。
窗外灰蒙蒙地,寒风席卷乌云。
“还没在客厅沙发过,就今天吧。”
闻以笙受伤的两只手被按在头顶。
即便见识过他的太多恶劣面,闻以笙还是再次被他无耻到。
“我不要!你是**狗吗,每天发情!”她挣扎臭骂。wap.bΙQμGètν.còM
还在说脏话。过分哦。
“对,我是**狗。”
他足曾。
隔着衣料。
不容忽视的来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