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另间病房内。
叶禾画神不守舍,脸色像大病过一场似的素白,面无表情。
闻以笙掌心软和,轻轻握着她的手柔声问:“你和路知舟还有谢予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禾画侧头盯着白墙一点许久不出声,卫澜心直口快,直接答:“还能怎么回事,三角恋呗。”
“不是我说,画画你有点拎不清啊。当初和路知舟谈着多好,怎么又和谢予扯上了?”
“男人多半都是征服欲和领地意识强的兽性动物,路知舟那种在圈里狂着长大的主,平时看着再嬉皮笑脸,那也不是个吃亏的,你和他兄弟不清不楚,你觉得他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叶禾画依旧没什么表情。
闻以笙转眸给卫澜使了个眼色。ъìQυGΕtV.℃ǒΜ
卫澜闭了闭嘴,轻叹气。
“所以是这段时间你根本没有回家,一直在京市,和路知舟待在一起?”闻以笙问她。
叶禾画垂下眼,被闻以笙握着的那只手紧了一下。
卫澜眼睛一眯,看到了什么,突然探过来上半身,伸手拨了下叶禾画的衣领。
闻以笙跟着看过去,整个人也愣住了。
叶禾画的衣领被微微扯开,露出来的锁骨和肩膀肌肤印着几个非常可疑的红色痕迹。
闻以笙两世记忆经历多了。
这种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她太了解是什么情况才会出现的。
“这是……”闻以笙欲言又止,和卫澜对视了一眼,两人表情都变得凝重。
卫澜是直性子,想到什么就问了,非常诧异:“这是路知舟还是谢予弄得,你和谁做了?还是两个人都……”
闻以笙扯了扯她的衣摆,轻轻皱眉摇头。
卫澜也意识到自己问得太过分直白,讪讪闭上嘴。
“路知舟。”叶禾画突然说。
她解开短衫,暴露心口更触目惊心的吻痕和咬痕。
操。卫澜倒吸一口凉气。
路知舟平时看着就不咋正经,竟还有这怪癖,把人啃成这样,怕不是个心理**吧。
嘶——闻以笙看着那密麻痕迹,瞬间联想到自己身上,肉疼。
还好温执有点人性。
在她几次要命勒令下,他不再这么疯狗发狂似的在她.乱咬。ъìQυGΕtV.℃ǒΜ
或者说他学会了克制,捧在掌心的珍宝不该被这么粗鲁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