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苗震要动林飞的家人,谢运长惊出了一声冷汗,果断地道:“师弟不可!”
苗震豹眼圆睁,眼球之中布满血丝,面目狰狞。
“有什么不可!小畜生杀我儿子,我要让他全家陪葬!”
“祸不及家人!”丁丰成也慌忙劝道,“苗师弟三思。”
“没什么好商量,我不但要将那畜生挫骨扬灰,我还有让他亲眼看着如何无能为力救自己的亲人!”
显然,苗震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
加上,先前被陈恒通压了一头,无处发泄,自然仇恨猛增。
“师弟,咱们要有底线!”谢运长大红脸更红了,“你可知道鲁彪为什么被林飞拍死……”
“够了!谢运长我不是鲁彪,你如果怕了的话,现在就可以滚蛋!”
“你……简直不可理喻!”谢运长也恼火了,“你死了儿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也不能像疯狗一样乱咬人。既然,你不听劝,就由你去吧!”
说完,他猛然转身就走。
丁丰成慌忙拉住他:“大师兄,苗师弟只是心情不好,这个时候我们不帮他谁帮他?”
“帮?怎么帮?助纣为虐!帮着他杀手无寸铁的孤儿寡母?”
谢运长本身就是耿直的人,无心江湖那些虚名,向来低调。
此时,苗震像疯狗一样乱咬,彻底伤了他的心。
他猛然甩开丁丰成,丝毫不留恋,打开总统套房的门,大踏步离开。
丁丰成叹息一声,追不是,说苗震也不是。
又叹息一声,他才道:“师弟,大师兄向来耿直。如果,他说那小子不好对付……”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大师兄那一套,祸不及家人。”
“我儿子死了,谁能体会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我不灭那畜生满门,如何消我心头之恨!”
见苗震执意如此,丁丰成摇头,然后一抱拳:“师弟,我也有我的原则。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江湖水远,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在把酒言欢!”
“啊……哈哈哈……”苗震怒笑,“都是我的好师兄呀!请便!从今之后,我们隔袖断义,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
“这……”丁丰成面红耳赤,想说什么,最终无奈摇头,也是选择了离开。
……
苗震的几个小弟,在林飞家附近,盯梢到了黄昏。
残阳如血,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