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呢?
顾衍将指尖放在顾仁的名字上面,轻轻地点了点:“卿卿,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别的不说,光说仁堂兄这一家吧,仁堂兄家送过来的编筐就有好几种风格的,估摸着应该是出自好几人之手。”
顾卿芝愣住了,所以呢?
顾衍失笑道:“怎么这聪明的脑袋瓜子,这时候转不过来了呢?
说明编的这些筐子的人不止他一个人,甚至可能不完全是他家里的人呀!”
顾衍眸色微深,大概是哪些人做的,他已经心中有数,接下来这些人他都会重点关注的。
“哦,原来是走的曲线救国呀!”顾卿芝瞬间抓住了另一个重点,“哥哥,你还能从编筐看出是不同人做的?
在我看来,除了编筐的样式不同外,我还真看不出有什么风格,还能从这判断出是不同人编的?”
顾衍勾了勾唇:“嗯,能看出来的。
就像写字、画画一样,每个人落笔的轻重习惯不同,笔势走向自然也是不同的。”
这样一说,顾卿芝才恍然大悟。
不过,也唯有对这一行颇有研究的行家才能够看得出来这其中的差别吧。
就如同她擅长的丹青之道一般,她钻研此道已久,只需一眼便能分辨出每幅画之间的差异,哪怕只是极其细微的一点。
这就是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