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雪重子和雪公子总算明白那个羽宫的羽公子的亲娘兰夫人为何会郁郁而终了,合着是因为不爱执刃,又见不到父母家人,更是成天只能待在羽宫那么大点儿的地方,也难怪会那般了。
雪重子暗自鄙视了执刃一把,至今宫门还流传着羽公子不是执刃亲生的流言呢,也不知道为什么执刃本人居然从未想过去澄清,就任由下面的人乱传,搞得徵宫的徵公子至今跟羽公子不对付。
雪公子可没想这么多,他期期艾艾地问道:“那今晚我们还出去吗?”
姜莘莘点头:“当然要出去啊,你们也说了,前山娶妻跟后山没什么关系。他们娶他们的新娘,我们三出去逛我们的,大家互不相干。”
于是雪公子和雪重子就都高兴了。
因为时间紧急,雪宫送来的衣裳只有外衫,不过眼下也够用了,雪长老还暗自送了三个鼓鼓的荷包过来,姜莘莘三人打开来一看,里面装着四个金锭子。
姜莘莘不由得感慨:“你们两个可真是遇上了一个好父亲啊。”
雪重子和雪公子心里也都甜甜的,小心地放好了荷包,赶紧把外衫换下来,又把空间让给姜莘莘换衣服,可谓是十分知礼了。
只是,山门近在眼前,姜莘莘和雪重子、雪公子三人却看到了一场好戏——那些原本应该送入女客院的新娘们,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山门前,甚至出山的密道都已经打开了!
姜莘莘三人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伏在一旁的屋顶上看戏,就在走在最前面的新娘准备进密道的时候,徵宫的徵公子宫远徵突然出现,还直接关闭了密道大门。
“公子羽你这是要带新娘给我试药吗?”
宫远徵还未及冠,满头编着小辫子,似乎还在小辫子上挂着铃铛。
“他每天很空吗?这满头小辫子可要花费不少时间打理吧。”
姜莘莘这么想,也就这样问了,稳重的雪重子一头黑线,跳脱的雪公子却对姜莘莘这话很是赞同:“是啊,徵公子可是小小年纪就承担起了徵宫的重任,宫门上下都需要徵公子调配的药茶来抵御瘴气的毒性,所以徵公子可真是厉害了,这么忙碌还有空给自己编这么一头小辫子呢!”
说完,雪公子感觉自己对这位徵公子是越发佩服了,心里还未从前对他的误解感到抱歉。就连雪重子也为自己从前因为听信了下人们说徵公子是个心狠手辣又无心无情的毒娃而感到脸红何羞耻,明明这个宫远徵小小年纪就承担起了徵宫的重任,比至今还寻花问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