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地牢出来,宫尚角便直接将姜莘莘揽进怀里。
对于自己的反应宫尚角心里有数,也曾多次怀疑过为何连正经见面都没有的姑娘,他就是对她一见钟情了一般,且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好似无法自拔一般。
可他同时又深刻地明白郑南衣对他几乎没什么感情,这让他挫败又心酸,但却没有一点想要放弃的意思,反而在心里计划了许多事情,期望能得到郑南衣的青睐。
“南衣既然已经痊愈,不若今日就搬入角宫吧。”想到之前听角宫的人汇报说郑南衣已经挑选过了大婚的用度,宫尚角不禁红了耳朵。
姜莘莘抬头看向宫尚角,发现他面如冠玉的一张俊脸此刻收敛了凌厉的气势,甚至还带出些隐隐的羞涩来,她只感觉看了个稀奇,眼中这别有意味的笑意让宫尚角不禁更加羞涩,又有一股渐渐清晰的喜悦和甜蜜。
宫远徵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两人,有心想要说点什么,可一想到刚刚在地牢里郑南衣表现不错,而且宫尚角明显对她动了心,他只能闷闷不乐地将情绪都收了起来,还要安慰自己说好歹他哥哥没有如宫子羽一样看走眼,选了上官浅或者云为衫那样的无锋细作。
角宫的建筑和摆设都是以黑色为主,陈设看着简单大气但终究过于肃穆和冷清,甚至里外连绿植都没有。
姜莘莘再次叹息一声,转头问一直拉着自己不放的宫尚角道:“角宫就不能种点花花草草的增添些不一样的颜色吗?”
宫远徵不等宫尚角说话就先乐了:“还种花种菜,郑南衣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可宫尚角却笑着说道:“若是南衣想在角宫添些花草,那自然要以你的意思为主。”
宫远徵不干了:“哥!”
宫尚角看向宫远徵,认真说道:“远徵弟弟,南衣是我未来的角宫夫人,若不是遇上执刃去世,说不定过两日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若是尊重我,也当将南衣看作我一样尊重。”
宫远徵委屈的直接掉金豆子了,姜莘莘虽然不是第一次直面哭泣的场面,可宫远徵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上,她只觉得有点儿尴尬,好像自己无端**他们兄弟之间,打扰了他们兄弟一样。
不等宫远徵说点什么,迎春和金复一起进来回禀说姜莘莘的行李和住处都已经收拾好了,就在左侧的侧殿。
晚上姜莘莘在角宫跟宫尚角和宫远徵一起吃饭,期间宫尚角一直注意着为姜莘莘布菜,又惹得宫远徵不满又委屈,姜莘莘无语,先给宫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