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现稍微分神,导致自己直接被白狼给压在了身下,情况十分危急。
姜莘莘借着大袖的遮掩拿出一包上个世界里存的**,招呼那人屏息的同时就将**扔出,但这**的效果实在是太好,对方虽然听话地屏息,但还是因为脖子上和手上的皮肤直接接触了**而脑子混沌。
姜莘莘上前推开压在对方身上的白狼,赶紧掏出解药往对方鼻子下面一送,对方只闻到一股刺鼻的冷涩之味,然后头脑为之一清。
那女扮男装的邋遢男子顾不得脚腕和手臂的伤势,站起来对姜莘莘拱拱手道:“飞寇儿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来日姑娘若有差遣,飞寇儿必定不会推辞。”
姜莘莘讪笑着摆摆手:“别别别,是我突然出现让你分心,这才被白狼给制住了的,我搭把手也是应该,算不得什么救命之恩,你我顶多算是扯平了。”
既然姜莘莘这样说了,飞寇儿就这样认了,并没有多做什么事情,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就直接捡起被被打掉的**从白狼眼睛里刺了进去,保证白狼皮毛完好,就扛着白狼走了。
姜莘莘没也觉得自己被冷待了,毕竟她一个穿着大袖打扮得好像在自家园子里散步的贵女一般,突然出现在这塞外的戈壁滩上,可见是有两把刷子的,用不着旁人担忧什么。
更何况飞寇儿这些年行走江湖见多识广,她这一次出门又是为了朝廷秘密而来,跟姜莘莘这样的人少接触才是最好的。
飞寇儿扛着白狼回去之前安置伤患的山洞,将白狼卖给了正阳宫弟子殷长歌,殷长歌也因为之前他师姐沈曼青对飞寇儿的猜测道了歉。
飞寇儿想了想,还是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大家:“我遇上了一位盛装的姑娘,她身上的穿着的料子似乎比云锦更加名贵,她是突然出现在这极寒之地的。因为她我稍微分了心受了一点伤,她便拿出了一种**将白狼给迷昏了。”
“我没有跟她多接触,这一路她也没有跟上来,我担心她会对我们的任务有所妨碍。”
郎中左卿辞难得听飞寇儿说这么多话,但是等飞寇儿自己上药的时候,他看到了飞寇儿腿上的胎记,确定这个飞寇儿其实是个女子,还是他自小认识的女子。
但现在无疑不是一个认亲的好时候,左卿辞对姜莘莘也产生了戒备,没有人比他这个靖安侯严彧之子,更加明白被段衍带走的山河社稷图到底有多事关重大了。
哪怕作为武林魁首的正阳宫出身的沈曼青和殷长歌都只知道这山河社稷图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