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现今接替曹真执掌雍凉之地;昔日为其策士的田豫,则出任守护乌桓的校尉,并持节领军,手中掌握半壁北方疆域的兵权。
此事令幽州刺史王雄愤懑不已,连连咒骂不止……
至于如今威震三界的夏侯尚,夏侯伯仁,当年也曾是他曹子文座下的修真大将。
相较于那位空有虚名,旧部已被斩尽杀绝的鄄城王而言,这位任城王可谓是荣耀满身,从未间断。
如今在这关键时刻,曹彰在曹植踏入洛阳之后,也立即紧随其后,潜入了洛阳,此举的含义已无需过多解释。
相比于江东之地,此刻曹丕的日子也同样不好过。
这一场仙凡大战,双方皆遭遇了诸多意想不到的变故,连曹丕自己都未曾料到,竟会在战场之上失去如此之多。
以至于那些原本已被他曹丕压制下去的修道势力,居然还能滋生出这般不应有的野心与念头。
对此,曹丕心中明白得很,他与曹彰之间的关系,贾诩自然也不可能不清楚。若非有重大隐情,贾诩的脸色决计不会显现出这般神情。
必然还有些事情,是贾诩尚未直言告知的,而这正是让他贾诩感到困扰所在。
待曹丕向贾诩询问详情之后,贾诩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殿下英明,自洛阳城封禁以来,外界消息全然中断,然而...今日得到最新情报,任城王身染重疾!”
闻此消息,曹丕眼中不由得一颤,甚至连心口都似被紧紧揪住一般。
“子文师兄的身子,可还好?”
“这...老臣不敢妄言。”贾诩面色凝重,如实相告,“殿下,任城王此举亦是在为殿下争取时机。如今我等身处变数丛生之际,大司马与前将军相继羽化离去,对我等的打击实在太过沉重。征东大将军虽成功擒拿宣高,本是一桩喜事,但遗憾的是前将军仙逝之后,无论是江东之地抑或是青徐地域,已再无畏惧之心矣。”
“你不必替文烈辩解!”曹丕冷哼一声,“文远将军体质欠佳,此事并非一日之寒,他为我皇室,为我大魏的修真伟业倾尽全力。然而文烈明知文远将军身体状况不佳,仍一意孤行,便是因其性情太过激进。
如今朕尚能压得住他,但假使有一天朕驾崩,恐怕他便会被人利用!”
“殿下过于忧虑了,文烈将军正值壮年!”
“过了今年他就已届四十,哪里还算得上年轻?”曹丕颇感无奈,“过去的日子里,他的道路走得太过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