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之人啊!”
谈及对这些旧部的了解,刘玄德自认无人能及。当年简雍介入南中之事,皆因其关乎到刘玄德的国运所在。然而如今,此事分明属于刘禅的私事,简雍断不会参与其中,即便是刘禅口吐莲花也无法打动他。
“他是如何说服宪和的?看来朕真是低估了这个修炼败类啊!”
看着满心期待的刘玄德,赵云却实在不愿透露真相……
“殿下......他并未说服宪和!”
“嗯?”刘玄德心头陡然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而且相当强烈。
“殿下竟是强行将宪和带走的......半个时辰前,殿下乘坐一辆双马拉的马车,由匆匆赶来的张苞驾车,糜芳侍从在侧,直奔殿下府邸而出。
接着他们并未出城,而是转向北城方向,糜芳踢开宪和府的大门,随后张苞和殿下手持绳索,迅速将宪和捆绑起来带走。
行动迅速果断,我方暗哨丝毫未曾察觉,竟让殿下顺利离城。殿下一行旋即弃车换马疾驰而去,我们未能追赶得上!”
赵云话毕,低下头来,以一副请罪的姿态站立一旁。然而刘玄德并未责怪他,只是漠然地抬起眼帘,望向那明亮的月光。
“这孽障小子,跟他老子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