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谢宅牌匾,门被一个生了锈的大锁锁着,可见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谢承胤看了看院墙,又看了看晏辞,“我没钥匙,只能翻墙。”
晏辞心想,翻就翻呗,她又不是不会。
可看着谢承胤轻轻一跃就到了墙内,她站在墙外望墙兴叹。
她忘了,她是个只会钻狗洞的柔弱小姑娘。
隔着院墙,晏辞问谢承胤,“你家有狗洞吗?”
刚在院里站稳的谢承胤闻言差点崴了脚,二话不说就从院里翻了出来,“这回不钻狗洞了,我带你飞。”
说完也不等晏辞拒绝,揽住晏辞的腰就跃进了院子里。
空荡荡的院子看起来很是冷清,院中摆放着一张圆桌,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谢承胤走过去,呼的一声,就将桌面上的灰尘吹去了大半,再抬手一挥袖子,凳子上的灰尘也被拂去。
“坐吧。”
谢承胤大喇喇的坐下,邀请晏辞也一并过来坐下。
晏辞本来还想着嫌弃,但自己这一身乞丐打扮,也不比那凳子干净多少,索性也过去坐下了。
两人对坐在桌边,凄清的月色洒下柔柔的光,像是给二人披了一层薄纱。
相对无言。
晏辞想起夜探丞相府遇见谢承胤的事,便问道:“你大半夜的为什么会去丞相府?”
谢承胤嘴角一勾,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月黑风高夜,当然是去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