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路上人是丢了还是死了,我皇帝舅舅又不傻,总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这是自然。但截人也是讲究法子的。”
谢承胤没吭声,对晏辞口中的讲究法子洗耳恭听。
只听晏辞继续道,“以沈诏言的手段,哥哥虽然流放了,他对哥哥也不会放心,他是绝不会放任哥哥顺利到达闽南,因为在他心里,只有死人才是最稳妥的。我们刚好可以等着他动手之时,借机将哥哥带走。”
“你这是准备让沈诏言背这个黑锅啊!”
“不错!而且我保证,他在陛下面前半句话都不会说,不仅如此,他还会帮着掩饰。”
谢承胤一边听着,虽然没有反驳,但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你这法子道理上可行,但是花辞树会跟你走吗,就算跟你走了,你带他去哪?藏起来,一辈子不见人了?”
“自然不能,我哥哥是要建功立业的人,一辈子躲藏还不如让他死来得痛快。这只是暂时的,我会想法子让哥哥光明正大的回来的。但总得先活着才能有未来吧。”
“行吧。”
黑夜里谢承胤叹了口气,晏辞心里拿定了主意,他多劝无益,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帮助她。
毕竟两个人,办法总比一个人多。
两个臭皮匠还能顶半个诸葛亮呢。
晏辞回到晏府的时候,春枝正睡得熟,许是枕头太高硌着脖子了,咕噜噜的鼾声连晏辞推门的吱嘎声也给掩盖了过去。
谢承胤蹲在墙头,看着晏辞顺利的回到屋里,这才跃下墙头回自己家去。
他现在发现,自己爬墙头的行为越来越娴熟了,都开始有点不习惯走大门了。
天庆二十三年九月,炎炎夏日还未完全过去,偶尔的几日炎热还是让人大汗淋漓。
但秋日已经在悄无声息中来临。
花辞树被从大理寺的牢狱中带了出来,大理寺卿袁平均带着大理寺少卿张阳在门口目送着花辞树离开。
一行五六个人的队伍渐渐远去,袁平均擦了擦头上冒出来汗,忍不住抬头去看那并不热烈的太阳。
什么鬼天气,连着阴了好几天了,既不下雨也不晴天的,闷的人心里烦躁。
天庆二十三年九月,炎炎夏日还未完全过去,偶尔的几日炎热还是让人大汗淋漓。
但秋日已经在悄无声息中来临。
花辞树被从大理寺的牢狱中带了出来,大理寺卿袁平均带着大理寺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