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来了。
他骑着马走到谢承胤的身边,“公子,他们在前面的路边停下来休息了,我们要不要也停一停再走。”
“好。”
距离晏辞他们不远处的前方,花辞树在五个差役的押解下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稍作休息。
他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心里生出了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孟怀林作为此次流放任务的领头人,吩咐着剩下的四个人,两个看守着花辞树,另外两个轮换着去小解。
张响和徐林一左一右的坐在花辞树身边,孟怀林走过来,看着一路行来半句话都没说的花辞树,将一个水壶递给他,“喝水。”
花辞树没有接。
孟怀林看出了花辞树的防备之心,哼了一声,举起水壶往自己嘴里猛灌了几口,这才再次递给花辞树。
“没毒。”
花辞树看着这个面色虽冷,但对他的行为却友善的领头人,犹豫了片刻接过了水壶,就着水壶喝了两口,他确实也渴了。
他以为这一路上他免不了会受点折磨,毕竟据他所知的流放,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完好无损的到达流放之地。
可他行来的这半天,这五个差役虽然没有给他好脸,却也没有刻意为难他。
按照常理来说,流放时随行的差役一般是两个人,不知道为何,他身边却随行了五个人。
他心有疑惑,一边走也在一边观察几人的言行举止。
他们几人很少说话,行动间有些懒散,但纪律性尚可,尤其是领头人一开口,剩下的四个都很听话。
几个人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又轮番跑去小解了一趟,回来后就坐在一起嘀咕起来。
从东都到闽南有半个多月的脚程,花辞树听见他们几个私下里商量着,等距离东都稍微远一些,他们就雇一辆马车,轮流坐着马车去闽南,也省的这么辛苦。
他震惊之余,恍然产生了一种是去闽南游玩的错觉。
眼看天色渐渐开始变暗,孟怀林招呼几人起身,“走了,我们要在天黑前到达驿站,不然今晚就得在这荒郊野岭睡了。”
四人听到领头人发话了,慢慢悠悠的站起来后,就催着花辞树继续赶路。
这回他们行了没两步,就听到有混乱的马蹄声传来。
还没回过神,六个人就被包围了起来。
五人立马将花辞树围在了正中间,拔出腰间挎着的剑,严阵以待的看向了围住他们的人。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