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如觑了一眼萧以珍,见她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心里有些猜不透她的想法。
只是逐客令已下,她也不好再赖着不走,再次行了一礼后就离开了细雨院
这边晏如刚一出门,萧以珍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拿起手边的茶盏就扔到了地上,“**人!”
真当她不知道晏如打的什么算盘吗。
昨日刚刚得了宠爱,今日就穿着暴露大张旗鼓的上了她的门,不就是在挑衅她,告诉她,在王府她晏如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孙嬷嬷站在门口处,狠狠的瞪着晏如离开的身影,直到她走远了这才转身回了屋里。
看着地上碎裂的茶盏,以及坐在主位上胸腔起伏的萧以珍,给身边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小丫鬟走过去将碎片收拾了,就退出了门去。
见屋里已经没有外人了,孙嬷嬷走到萧以珍身边,劝慰道:“王妃您不必为了这等人生气,您是妻,她是妾,她纵使再得宠也越不过您去。况且她这次为何得了王爷宠幸,还不是趁着您和王爷闹了些不愉快,她这才得了机会。要奴婢看,王爷最是在意您的。”
萧以珍冷哼一声,“在意我,要是真的在意我,就不会宠幸晏如了,还任由她来我面前张狂。”
“王爷定然是气您呢,奴婢瞧着王爷应该是想让您低低头,想让您主动去求个好。”
萧以珍明白孙嬷嬷的意思,但她和沈诏言闹不愉快就是因晏如而起,如今他还用晏如来逼迫她低头,纵使她最开始有心想要低头,如今这一闹,她就绝不会率先低头了。
她理解沈诏言作为男子拉不下面子来向女人求好,但他完全可以来看看她哄哄她,毕竟两人除了夫妻的情分,还有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表兄妹情分。
可他没有,两人自吵了一通后,他不仅再不来细雨院,还去了细竹院,她怎能不气。
萧以珍脸上浮出一抹冷笑,“且走着瞧吧,那就看看谁先低这个头。”
“哦对了,不知道细竹院那位得了王爷的宠幸后有没有做好措施,孙嬷嬷,你去熬碗避子汤给晏侧妃送去。”
孙嬷嬷一听,脸上满是喜色,她就知道,她家主子定然有法子磋磨细竹院那位。
这边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细竹院的晏如,一进门就将那身透明的几乎遮不住任何的衣裳脱了下来,扔给翠芝让她赶紧丢出去。
她是多一眼都不想看见这件衣裳。
方才在细雨院,萧以珍和孙嬷嬷看她的眼神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