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父亲最终还是要指望他这个废物。
片刻后,侯爷将账目和钥匙递给长子,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声:“韫之,别因为这件事和爹生分了。”
“多谢爹代为保管。”谢韫之颔首,也不知道是回答侯爷的问题,还是单纯致谢。
他拿到私房后,转身便交到妻子手里:“辛苦夫人了,下回见了祖母,我将母亲的嫁妆也一并要过来给你。”
许清宜望着眼前的大馅饼,都愣住了。
国民男神积攒下来的小金库,就……这么交给自己了?
“世子的私房,我怎好沾手……”许清宜爱财如命没错,但她分得清好赖,这钱可不好拿。
“夫妻一体,我的即是你的。”谢韫之不顾妻子推拒,强行将私房送出去,觉得不够严谨又道:“你的还是你的。”
许清宜:“……”
大庭广众握着手拉拉扯扯,实在不成样子,她决定暂且收下,等回去再还给世子也不迟。
“承蒙世子信任,既然如此,妾身就先收下了。”许清宜说罢,看见真阳郡主怨毒地看着自己,以及自己手里的账本与钥匙。
显然这些东西对方很想要。
不是说郡主缺这笔钱,对方只是想要世子夫人这个身份。
许清宜没有耀武扬威的想法,只是淡淡地移开视线,不与这些负面的人事作物纠缠。
见她肯收下了,谢韫之松口气。
“韫之,你现在身体如何?什么时候醒来的,叫大夫看过了吗?”侯爷接二连三地问。
正如谢淮安所说,如今长子醒了,他的确又将重心都放在长子身上。
“昨日醒的,身体还有些不适,大夫建议静养,便没有惊动大家。”谢韫之道。
身子还不适?侯爷立刻紧张地道:“那你快些回去歇着,听大夫的话,不急着去见你祖母。”
其实也还好,谢韫之还想让妻子陪自己去趟颐安苑,将母亲的嫁妆一并要过来。
不过迎上妻子担忧的目光,便立刻改了主意,点点头:“儿子告辞。”
接着,对许清宜扬起微笑说:“有劳夫人搀我回院子。”
许清宜还能说什么呢?
心知对方是担心自己,才冒险出来外院溜达,她也不能恩将仇报啊。
便仔细扶着世子那只骨感修长的手,被迫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