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摔倒在巷尾。
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似乎想要靠凌晨冰冷湿润的空气来减少自己的疼痛。
只是喘息之间,身体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些,痛苦便更加剧烈的涌了上来。
“我...”
额头冷汗直流,此时的烬再也没有了“艺术家”的风度。
看着脸色惨白的烬,吴名厉声道:
“你也知道疼?!那些死在你手里的无辜之人只会比这更痛苦!”
钻心的疼痛让烬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但他仍强自忍受着痛苦,声音嘶哑道:
“呵呵,看来,你与他们...都一样,你们...根本不懂‘艺术’!为艺术献身,是他们的荣幸...”
哪怕到了此时,他仍然没有丝毫的悔悟。
努力的撑着身子,烬靠在了巷尾的石墙上,缓声说道:
“杀戮...只是形式...名声也只能代表一时辉煌,而只有‘艺术’...才是永恒!”
哪怕神色痛苦无比,但烬的眼睛里,透露出了的只有无与伦比的狂热与疯癫!
他从来都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崇高无比”...
“十恶不赦!”
吴名持剑的手都有些发抖。
看着烬凄惨却仍癫狂无比的模样,他实在是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涧山村一家三口惨死的场景再度浮现眼前,吴名咬牙切齿道:
“你的罪孽罄竹难书!万死难赎!”
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嘶吼让烬感到了一种愉悦,痛苦的愉悦。
但他却不再言语。
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表演”而已。
他在故意激怒这个年轻人。
“愤怒吧,理智被怒火吞噬,然后...”
暗地里,烬的左手早已握住了腰间的最后一把**。
利刃寒光闪闪,却又有种不正常的灰。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他的所有**上都淬过剧毒,沾之必死!
“近一点!再近一点...”
烬心里默念着。
只要对方再近一点,他便可以反败为胜!
只是...
烬的算盘落空了。
吴名没有再想说些什么的欲望,这完全就是个疯子!**!
他此刻只想了结这个罪孽深重的恶魔!
抬臂、挥剑。
直取烬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