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用剑打败了金魔,然后呢?大师现在又要对人们隐瞒事情的真相?甚至还‘妄想’用什么均衡来感化金魔?对于这样的杀人恶魔来说,羁押实在是太轻了,我想,没人会认同的!”
“妮蔻首先不答应!”妮蔻很生气。
拍了拍小姑**肩膀,吴名望向了易大师和劫。早已无法忍受的劫率先开口说道:“我不同意!金魔必须死!”
“劫...”
苦说大师刚要说些什么,却听道易大师开口了:“苦说大师,我认为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我更认为金魔不可放过!”
苦说大师脸色微冷,“你们...”
却只见吴名手起剑落,就连烬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便已然是身首异处...
“大师,金魔万死难赎!”
那道血花刺痛了苦说的心脏。
“你...”
烬死了。
死的很及时。
死的不能再死。
劫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却被易大师阻止了。
再无一人说话,场中一片死寂...
...
夜色昏暗,风声骤起。
人们实在看不清巷尾发生了什么,但却能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夜凉如水。
苦说大师的脸色晦暗不明,他的两把剑也颤鸣不已。
漂浮在巷口的魂刃与刺穿石墙的钢刃划破了夜空。
两道流光复归苦说大师之手,他的气势有些凌厉。
观星、冥想、训练,日复一日,苦说大师始终都在为了“均衡之道”而努力不懈。长久以来的修道生涯让他距离曾经的自己越来越远,他变得越来越理智,也越来越冷漠。
到最后,苦说大师的人生只剩下了一句话:“均衡万物,万物均衡!”
自从他继任暮光之眼,数十年以来,灵界的事情一直都归他管辖,而现界的事则由现界的道德法律所约束,必要时,他也可以手持钢刃来管一管...
但是,今夜。
对于苦说大师来说,在绽春之夜,一个外乡人打破“均衡”,不顾劝阻,当着他的面杀了金魔...
简直不可忍受!
所以,他手持魂、钢双刃,望着吴名,声音冰冷道:
“按照现界的法律,金魔本该被羁押起来,而现在,你杀了他...外乡人,你越界了!”
他的眼神深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