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看着电话皱眉,那么烫手,该不会真的很严重吧?
犹豫了几秒之后,她还是选择了接听电话。
电话一接通,刘嫂焦急地声音传了进来。
“太太,您快劝劝先生吧,医生让住院,他非要回家。您走后先生又昏睡了过去,我担心出事,就叫了救护车。医生说是肺炎,高烧不退要求住院,怕回去有危险。”
林溪愣了几秒,心口微滞,淡声道,“随他,死活与我无关。”
自己要作就不值得同情。
张昌霖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这是说谁呢?这丫头看着挺随和,还挺有个性!
孙淼淼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沈易则被虐,她心里比谁都高兴。
医院里。
沈易则刚打完点滴,听到林溪的话,心里别提多难受。
他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所以才坚持回家。
这会儿突然觉得自己矫情了,以前矫情有人买单,现在矫情是自寻死路。
“先生,您看?”
刘嫂不知道该怎么劝他,知道他一不舒服心情就不好,这会儿站在一旁说话都不敢大声。
“拿药回家。”
要不是秦川走不开,他也不愿意让一个女人跟在自己身边,总感觉别扭。
刘嫂无奈只得按他说的,取了药跟着他出了医院。
拦车时,刘嫂犹豫不决,不知道要送这人去哪儿?纠结良久她壮着胆子劝道,“先、先生,要不您还是回邺南别苑吧,枫林晚太不方便。”
某人脸色不好,这会儿退了烧,咳嗽却重了。
嗓子一阵阵发痒,他却尽量压着,所以脸上一会儿一阵潮红。
“回……咳咳……,回枫林晚。”
刘嫂看他这个样子不忍让他着急,只能顺了他的心思。
林溪跟孙淼淼在闲云艺术馆看完藏品,在张昌霖的指导下写了两幅字。
张昌霖是越看越喜欢,大气磅礴,底蕴浑厚,比当年的梁如惠有过之而无不及。
“孩子,你这字不能放弃,勤加练习,成绩不会差,一字难求指日可待。”
林溪乐呵呵道,“那得辛苦张爷爷多多栽培了,等我有了那一天,定不会忘了您老人家的知遇之恩。”
林溪知道老先生夸张了,但能得到他老人家的赏识还是值得骄傲的。
孙淼淼一脸骄傲地看着林溪,好像被夸的人是她。
临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