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他还提到:“秦风大哥走时还嘱咐我,如果有困难可以找他。”
听到这里,现场的知青们交换了一下眼神,虽然不清楚韩春明与秦风的具体关系,但显然秦风对韩春明的重视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心中明白,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秦风不可能如此另眼相看。“哈哈哈……”他们笑了起来。
既然与秦风有交情,那么大家就是朋友了,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提出来……”这句话让气氛更为融洽。
关于恩怨,知青们对待韩春明的态度就像对待鼠屎般,虽不喜但不得不承认其价值。虽然他们与秦风的关系并不密切,但也算得上是朋友。特别是在经历了两个月的艰辛工作后,他们对秦风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不仅因为秦风工作勤奋,从不偷懒,更因为他在他们遇到困难时总是伸出援手,特别是那虎骨酒,无论是本地居民还是知青,都没有得到特别优待。
真正品尝过虎骨酒的功效后,他们才意识到其珍贵。然而,秦风对此毫不保留,这让他们心服口服。现在看到韩春明与秦风的关系非同寻常,甚至受到格外关注,知青们的对待方式自然也随之改变。韩春明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这位新认识的秦风大哥,在靠山屯的地位非同一般……他不仅能赢得本地人的尊敬,连我们知青也对他另眼相待。”
无论秦风是否有非同寻常的身份,他的实力确凿无疑,否则绝不会赢得众人的认同。当韩春明与那些知青打得火热,相处甚欢之际,棒梗那双三角眼中掠过一抹恨意,忍不住嘀咕道:“谁**跟你们是一伙的……”嗖嗖嗖
尽管棒梗声音不高,但周围的知青们却听得一清二楚。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那乱糟糟的卷发和让人不舒服的三角眼,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嗖……
面对众人的注视,棒梗还未有所反应,就在此刻,阎解旷的身影悄然向旁边挪动,仿佛在说:“我不认识这家伙,和他没关系。”而韩春明眼神一亮,旋即开口:“各位知青同志,这位叫贾梗……”他继续道,“可能你们还不知道,他与秦风大哥,还有阎解旷同志,都来自同一个四合院……”说到一半,他略微停顿,接着补充:“然而,贾梗和秦风大哥之间似乎有些过节……”
嗖……
原以为贾梗与秦风是亲密无间的伙伴,毕竟他们同出自一个四合院。然而,经韩春明这么一解释,大家对贾梗的好感度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冷笑。不待众人有所行动,韩春明又转向,手指着阎解旷道:“这位阎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