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都该忘记过去的事情,重新开始生活?”
她原本的确是想这样说的,何妍抿了抿唇角,转而说道:“不是,我是很好奇,你是怎么从看守室里逃出来的?”
他稍觉惊讶,轻轻扬眉,“何主讲,你真是屡次叫我感到意外,这叫我更加肯定我们接下来的游戏会更加有趣。”
何妍摸不透他的心思,只能小心地应对:“什么游戏?”
他坐在沙发里,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姿态轻松懒散,“把一位家世清白的淑女,驯养成一个放荡低**的女人。”
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这个反应取悦了他,他缓缓勾起唇角,“何主讲,你有着清白的出身,受过良好的教育,还从事着一这么亮眼的职业。这么光鲜亮丽的人,却被一点点的玷污,直至肮脏无比。你说这是不是会很有趣?”
这是这世上最卑劣的恶毒,最肮脏的报复。
门外传来轻轻的扣门声,三四个男人从外面鱼贯而入,其中有人手中还提着摄像机。何妍感觉到了危险,从宽大的床上滚落下来,又继续往后缩去,直至背抵冰冷的墙壁。
傅慎行起身走过来,在她身前不远处站住,将一把利器丢到她面前,“拿着,叫我看看你是怎么杀的人。”
那是把水果刀,短小而锋利,一如她四年前用过的那把。
有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走上前,扯住了她往床上拽。她拼命地挣扎着,手抓到了地上的那把利器,可那利器还不曾扎到男人,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铁钳一样的手指攥着她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往外一掰,那利器就“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
拳头落下来,她的头被打得歪向一侧,耳边嗡嗡作响,所有的事物都晃动起来,忽大忽小。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了举着摄像机的男人,看到了默立在一旁的围观者,还看到了坐在沙发里注视着她的傅慎行。
她不再挣扎,慢慢闭上了眼睛。
傅慎行姿态懒散地倚坐在沙发里,语调一如既往,“只有这点本事吗?真没意思,我们还是换个花样吧。”
干瘦男人从床上爬下去,却另有两个男人向她围过去,强行给她喂下了一个药片。她如同身坠地狱,口中发出绝望地呜咽声,再一次疯狂地挣扎,“你杀了我,沈知节你杀了我!”
他露出冷漠的神色,轻轻摇头:“不,我说过了,我不杀你。”
药效很快就起了作用,神智渐渐消散,身体被药物控制,只余下了生理上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