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容易困。”
他笑了笑,“回头我试一试。”
她没说话,只浅浅地扯了一下唇角,抱着书往外走。他跟在后面送她,到门口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阿妍。”他叫住她,上前摁住她扶在门把上的手,从后贴近了她,好一会儿,才涩声道:“对不起,忘了那些事,可以吗?求你。”
何妍半晌沉默,最后只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道:“傅慎行,我们都往前看吧。”
此话说来简单,但实际做起来谈何容易。
当天夜里,他搬回卧室与她同睡,只才刚刚伸手触碰到她,她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往一旁躲去。他僵了一下,讪讪地收回了手,默了好一会儿,这才涩声道:“安心睡吧,我不碰你。”
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背对着他睡下,半夜的时候却突然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头深埋入他的胸口。傅慎行尚还来不及欣喜,就听得她哭泣着说道:“远泽,我害怕,他又找来了,又找来了!”
傅慎行身子倏地僵住,手停在半空中,定格了许久才又缓缓落下,轻拍她单薄的后背,柔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
她渐渐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似是意识到这个怀抱并非是她想要的那个,便就止住了哭泣,松开了手,从他怀里退出来,“谢谢。”她低声说,声音平静而克制,重又翻身缩回去,用被子裹紧自己。
而这,才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她的身体本能地拒绝着他的碰触,当那身伤痕慢慢消去,他按耐不住地想去亲近她,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僵直,无论他多么努力,都捂不热烫不软。曾有几次,他试图用唇舌来撩拨她,细细地吻遍她的全身,而她的身体却依然僵直冷硬。
她和他说了要往前看,自己却停留在了原处,半步挪动不得。傅慎行痛苦不堪,却又无能为力。
阿江早已经从东南洲回来,眼看到这两人这般相互折磨,有一次竟忍不住劝傅慎行放了何妍,道:“我瞧着何小姐也不是不想和您好好过下去,她只是被困在那了。不如就先让她离开,等过上三两年事情慢慢淡了,也许就能忘记了。到时您再去追求她,未必不能哄得她心软。”
理智告诉傅慎行阿江说的有道理,可他却不敢放手,不要说两三年,就是两三个月也不敢。何妍会走掉,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肯回来。没错,他就是个自私的**,他宁肯看着她在他手中一点点的枯萎,也不想放她去别的男人怀里欢笑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