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他大喊一声贴身小厮的名字,问他这人是怎么进来的?他不是说了吗,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小厮闰土惊恐,瞬间跪在了地上:“老爷,我错了,求老爷饶过奴才吧,奴才昨晚上也喝多了……”
他疯狂地瞌着头,祈求夏厚德的原谅。
能不惊恐吗?
难得随老爷子出来办一趟差,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纰漏?!
我的天!
要命了!
全家上下谁不知道老爷子跟老夫人感情好,结果……
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们要怎么跟老夫人交代?!
严向晨就宿在隔壁,一听到动静就跑了过来。
这一跑,也给他吓坏了。
他自己还有个小妾什么的,在外面收人啥的,那都正常。他还劝过夏厚德,在外面孤枕难眠,一个人睡着也寂寞,收个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带回去便是,他们又不会告诉白佩佩。
但夏厚德是怎么说的?
他一脸严肃,说道:“那怎么行?说不说是你们的事,但我要是不守好了这个底线,怎么对得起我媳妇?”
“人家当年啥也不图的嫁给我,不就是图我这个人吗?”
“我要是连这个都没有了,她还会看得上我?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她嫁女儿的时候,都是左挑右挑,就怕未来女婿是个三妻四妾的,对她女儿不好。这要落到了她身上,她还不得把我蹬了。”x33
“你别以为她做不出来,当年那个姓乔的不过是打了大丫一顿,她就抄着扁担上门,差点让大丫休夫了。后来还是那边的里正帮忙求情,她才松了口,变休夫为和离了。”
“当时没休成夫,我可不想变成第一个被休的男人。”
……
严向晨认识白佩佩那么多年,觉得这还真是白佩佩能干出的事情。
但这是怎么着?
他们喝个酒而已,怎么还能喝出事来了呢?
夏厚德的床上,徐寡妇也醒了过来,她的双眸蓄满泪水,微微低垂的头颅仿佛承载着千钧重负。
双手交叠在膝上,指尖苍白,微微颤抖,像是在尽力压抑内心的悲伤。
“呜呜呜呜呜呜……”
啼哭声如细雨般断断续续,婉转凄切,如泣如诉,诉说着她的。单薄的肩膀轻轻颤动,每一次抽泣都牵动着周围的气息,让人不禁想要上前安慰。
严